衣柜上把锁以防万一想宁致远不会翻妹子的柜子,男式鞋靴统统往床里边扔宁随遇巡视一圈正欲检查院落脚步声逼近,“我还带你喜欢的糕点、桂花酒,快来尝尝。”
宁随遇忙应声,“哥哥,你太好了快进来坐。”
兄妹二人笑盈盈挽手进屋,热络得说会话。
陆文曦在墙角听得鸡皮疙瘩快掉,“哥哥”未免叫得太甜,轻轻切声,多听无益走了。
日暮西山,宁随遇下厨做饭,宁致远无事闲来乱逛眼尖的发现床换了,“你怎么换床了?”实在宁随遇之前那张床既小又破识别度高。
宁随遇做贼心虚忙过去,干笑两声,“睡觉肯定要舒服!”实则怕宁致远在她室内翻出来啥便不妥。
宁致远挨床边坐下,以为她想明白,“这就对了,正好换个地方住,明天我陪你相合适的宅子,真忧心哪天风大雨大把这屋顶掀掉。”
宁致远处处关心,宁随遇无奈,“哪有你说的夸张,这挺好。”
“不要躲了,总不能你躲一辈子避世而活。”宁致远耐心劝导。
宁随遇有意识不看宁致远的视线,笑容牵强,他就是关心她。
“像青澜的事你也是能躲的?你想过万一陆文曦想起来怎么办?”
宁随遇忙去捂他嘴巴,慌乱张望,硬硬生生吓出身冷汗,“不会,他永远不会想起来,别说了。”
她眼神凌厉再加这阵仗,宁致远险些以为陆文曦隐藏在暗处,拿开她手,还想说些见她神情恍惚又不忍开口,毕竟她失去了孩子,无声沉重叹气。
那到底的她血肉,如何会不心痛。
宁致远不再言,目光被梳妆台静放的白玉笄吸引,通体晶莹剔透中间隐隐发着微微蓝光,柄部以麒麟雕刻做装饰,宁致远不知不觉拿手里打量分明男款女子很少戴这么大气。
“这玉笄不像凡尘之物,质地细腻,触感清凉,难得佳品,遇儿你从哪得来的?”宁致远拿着玉笄看向她。
这声“遇儿”一下子将心提到嗓子眼,准是陆文曦的玉笄,宁随遇怕露馅忙道:“给你吧!”
宁致远收入袖中不推辞了可以看出真的很喜欢,边问,“这玉笄你那得的?”
宁随遇胡扯了句,“当铺里淘的。”
蝉不知疲倦吟唱,午后夏天总昏昏欲睡,金黄太阳灸考大地眼前宽广的土路浮动扭曲,一望无际成熟稻田垂头丧气随热风微微摇曳。
宁随遇带着白斗笠的面纱匆匆行走,到镇上最好的客栈,直奔后院找到陆文曦居住上房将斗笠摘掉,拿着茶杯“咕咚咕咚”饮尽显然有人提早倒好,为她预备。
陆文曦气定神闲打开折扇给她扇风,宁随遇唇干舌燥这点那够,抓着壶柄要倒,骨节细白手的主人抢先一步,“我说了接你。”隐隐有责怪,同时另层意思:我接你就不会热。
“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来,我哥在那。”宁随遇简明扼要,仰脸黑眸认真望着陆文曦,他们不能再躲了该面对迟早要面对。
“我是宁清澜的姐姐,你觉得我们这样合适?况且她还、、、”宁随遇没脸说下去。
“你也知道,当初为何还勾引我?”
前后性质不同,她看中这点急忙辩解,“那时没她。”
蓦地温热掌心托起她下巴,粗粝大拇指略重磨蹭过丰满的唇面,“你不觉得很刺激?”陆文曦邪恶声音在耳边蛊惑。
宁随遇抬手去打他,不出所料被钳制,愤怒而视再三要甩开,与陆文曦的力气相比无疑蝼蚁撼树,俯身亲吻。
她“唔唔”残音到陆文曦耳朵里反增添趣味。
陆文曦去、、、亲她,宁随遇被动的接受,潜意识里只要她乖乖服从陆文曦的命令就不会受惩罚。
那种漫长时光里,久而久之驯养,人活在世上终究是会变的,总归向生活低头,改变面目全非或好或堕落、、、
事后陆文曦问她,“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