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太夫人让她过府,给他爹赛后娘的可能不大。剩下的,华晴芳想不明白,大秦氏还有什么非得在她身上要下功夫的,难道是因为段氏的嫁妆。不无可能,在华晴芳看来,段家那是在不要脸没有的了。
阿福走过来:‘小娘子夜了,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才能有好精神。’
华晴芳:‘是呢,双冒还没有过来吗。’
阿福:‘小娘子方才想的入神,双冒姐姐在外间,没敢进来打扰。’
华晴芳:‘是吗,让双冒进来吧。’
阿福嘟嘴:“什么事情定要现在说,小娘子该睡了,回头李妈妈要怪阿福伺候的不经心的。”
华晴芳拉拉阿福的头发丝,就不知道这丫头这么多的心眼:“少来了,谁不知道你要回去往头上抹东西呀,小心回头头发掉光了。臭美的丫头。”
阿福瞪大眼:“小娘子,不会吧,您怎么敢给二老爷用,阿福不信的,二老爷的胡子可软和,可柔顺了。”
华晴芳心情好多了,这阿福的越来越好糊弄了:“不信你试试。”
阿福抿嘴,一张脸都垮下来了:‘小娘子。’看着才记下来的药膏子纠结,想吃怕烫的很。
双冒进来的的时候就看到两人的表情诡异。不过双冒明白,他跟小娘子能建立这种亲密关系的最好时候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跟阿福一样,同小娘子如此亲昵信任了。
不过能伺候在小娘子左右依然是他这个曾经的罪奴的福气:‘双冒见过小娘子。’
华晴芳看到双冒捧着的匣子:“放下吧,可曾仔细看过。”
双冒:‘当初夫人把这些东西给小娘子的时候,奴婢是造了册的,奴婢方才仔细的跟着册子核对过。一样都不曾少,而且每件饰物奴婢都仔细看过,没什么特别之处。不光如此,奴婢把夫人的东西都仔细看了一遍,都没什么特别之处。”
阿福虽然不知道小娘子这是合意,倒也知道不打扰两人,自家小娘子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心里有数的。
只是在边上摸着自己的头发发愁。那么好的方子不用怪可惜的。她还想着,自己的头发如果真的能变好了,就伺候这自家小娘子也用呢。当真不能用吗。幽怨的瞟了华晴芳一眼。
华晴芳哪里还干的下去正事呀:“好了,尽管取用吧,总归是有好处的,吃了都不死人的。没道理外用不行不是。”
这话说的毫不负责人。换一般人或许就真的不敢用了。
可阿福信呀:“就是,就是。那可蛋清,还有奶子呀,吃都没事的,小娘子阿福告退了。”
到门口的时候才急急的回身:“小娘子记得要好生休息呦。”然后脱跳的走人了。
华晴芳摇头:“总算是还记得她是伺候我的。我是不是要承情,她还能记得照顾我一句呀。”
双冒在边上伺候着,一句话不说。不是不嫉妒阿福在小娘子身边的随意,可自己已经错过了。
华晴芳把匣子放在床榻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一件,一件的仔细观察,这东西是当初段氏生病的时候给华晴芳送过来的,据说是当初段氏的母亲谢氏留给段氏的。是华晴芳外祖母的陪嫁。
而华晴芳到濠州的时候,似乎听说过,谢氏女子的陪嫁似乎都有这么一个梳妆盒子,这盒子做工细致,样式美观,而且小巧灵便,听说当时在濠州那地方,盛极一时。
所以濠州谢氏那时的当家夫人为每个出嫁女儿都置办了这么一套装裹。用料名贵,做工精细,放在一般的人家这都能传承下去。濠州谢氏响极一时,这么贵重的物件,出嫁的小娘子人手一份。到如今濠州谢氏也不过剩下这些传言了。
而且华晴芳还在段家祖籍打听到,当初的段府二夫人谢氏,那也是段府里面挺有本事的一个存在。
双冒把灯火挑亮一些:‘小娘子还是先休息,奴婢在把这些东西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