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歇斯底里的大吼,恨不得提着刀就自己上,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冲到第一个的绝对是他。
不是他有多么清正廉洁,恰恰是丢的是他的银子,整个县衙的银子都是他的,他怎能不激动。
当即大批捕快涌向长街,就连快有名无实的守城士卒都站了起来,眼珠子放光的盯着所有路过之人,那几十年没关过,都长蛀虫的城门也轰然关闭,只为了找回那失窃的银两。
不一会的时间顾多伤就被堵在了街上,并且点名让他这个唯一穿着紫衣的男人站住,其他人则作鸟兽散消失不见踪影。
“各位捕快军爷,你们不去抓通缉犯领赏金,把顾某堵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大胆窃贼,你盗本县金库金银上万两,如今被我等堵住居然还敢猖狂,我劝你赶紧把同伙跟银子交出来,本官做主,可以饶你不死,只要把银子还回来就行。”
喊话这种事县令肯定是不敢的,只能由师爷来代劳,但他这话却把顾多伤搞懵了,什么上万两银子,他要有这本事早跑去其它地方逍遥了,还会待在这郭北县让人来抓他?
“我想你们搞错了,你说的那什么窃贼绝对不是顾某。”
“还想狡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跑不了的,我劝你还是交出银两为好,本官问你,这银子是不是你的。”
师爷将银两扔给顾多伤,他仔细看了看却没什么结果,银子这东西谁会去记那么多细节,花人冥币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去记编号吧。
“没错就是他,就是这人在我店里买的衣裳,官银是他给我的,衣裳还是全新的呢。”
听到官银二字,顾多伤拿起银子仔细一看,果然看到了官字,也就是说这银子真是偷出来的?
这一两银子是临行前燕长老给他的,而这银子又是师父交给燕长老的,所以师父他老人家把整个郭北县的金库偷了个干净。
想明白的他一把将银子捏成了银饼,他见过徒弟坑师父的,却从没听过师父坑徒弟。
他很走运,以前没见过,现在见到了反而就落在自己身上,顾多伤扯了扯嘴角,要他供出师父他做不到,更何况这些土鸡瓦狗还没有让他招供的能力。
“没错,银子是我偷的,我还有很多同党,但我不告诉你。”
顾多伤嘴角一笑,将手中的银饼扔出,却只是让他人失去机动力,而没有将之杀死。
“我劝你们走吧,丢银子可比丢命好,我要是打起人来会很可怕。”
“很可怕,当我这几百捕快士卒是吃素的不成,给我上,砍中一刀或是一剑就给一两银子,多砍可多得。”
听到有银子拿,几百人的眼中都冒出了光,提着兵器就向顾多伤砍去。
“都说了动起手来我会很可怕,干嘛就是不信呢。”
气血之力涌入双手,那血红的血气萦绕在双拳之上,像是戴了一双火焰拳套一般。
“自我突破之后开始,实力也应该很强才对。”
既然是师父盗的金库,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先打一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