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魔时期,费诺大陆的风气曾经十分开放,甚至有不少古老的歌谣颂扬的是同『性』之间坚贞不渝的爱情。
直到后来,第二次大灾变的浩劫来临,紧接着的卫教之战和蛮夷之战更加加剧了人们的贫穷,当时在人类当中影响力最大的教会一方面鼓励生育,一方面提倡用禁欲、节俭和苦修来应对当时的艰难生活,纯粹为了愉悦而生的同『性』之爱就是从那个时代起成为了禁忌。
不过在人类之外的其他种族,大多对同『性』之间的感情只是采取不提倡也不反对的态度,精灵族的同『性』之间也可以结婚,婚姻的效力跟异『性』没有区别,野蛮人由于特殊的社会结构,只有极少数最强壮的战士可以跟部族里的女『性』来往,大多数在军队里生活的男『性』则结为同寝同食的生死弟兄,兽人对『性』事百无禁忌,不管同『性』异『性』,只要兴趣来了连山羊都上,矮人的女『性』也长胡子,曾经被认为是一个同『性』恋遍地开花的种族,但实际上同『性』情侣出现的几率跟其他种族相差不大。--《费诺大陆百科全书·风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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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德尔只想知道帕洛斯是怎么想的,殊不知在帕洛斯看来,这是一场对他的审判,所有那些隐秘的欲望都要被翻出来示众,而他别无选择,只能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以求宽恕,这让他感到即痛苦又羞耻。
法师冰蓝『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还在等待着答案。
帕洛斯低下头,沮丧地说:“我……对您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
埃文德尔的声音平静地问:“哦,是什么样的欲`念?”
帕洛斯僵硬地站在原地,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掌心,艰难地回答:“我……我想要亲吻您,想让您的手指抚『摸』我的全身,尽管知道这样的想法是罪恶的……在白天的时候,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到了夜晚,在睡梦中,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我还以为你会想一些更加『色』`情的事情呢,结果只有这样而已吗?”法师的语气中甚至带着笑意,帕洛斯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他不明白埃文德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讽刺他吗,还是说……
“你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躲起来不见人?”埃文德尔抱着胳膊,好笑地看着他。
帕洛斯难过地说:“我实在没脸回去,更没脸见你。”
“那么,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些非分之想的?”
“从我们……在地底『迷』宫的时候。”
“那你可藏得够深啊。”埃文德尔只是调侃了一句,对帕洛斯来说却像是一记无情的巴掌,他有些绝望地问:“我还能继续跟着你吗?”
“为什么不能?”埃文德尔用食指挠了挠脸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你主动要求追随我的吧。”
“可我对你有那样的想法……”
“那又怎么样呢?”埃文德尔温和地笑笑,“让教会告诉你的那一套都见鬼去吧,这可不是什么邪『淫』的欲`念,你只不过是爱上我了。”
“爱……?”帕洛斯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可是,爱难道不是发生在男女之间的吗?”
“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吸引,和男女无关,甚至和种族无关,相同『性』别或者不同种族之间的感情被教会所不容,只不过是因为无法生育后代罢了。”
“可是,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可以……”帕洛斯困『惑』地皱着眉,“就算不说教义不允许,这也太……太匪夷所思了。”
埃文德尔觉得光用说的是没用了,最好还是用实际行动来撬开这个脑子里不知道塞了什么古板思想的年轻人,他走向了帕洛斯,还仅仅是靠近,就让后者浑身僵硬。
“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问题,教会为什么没有规定人们不许把月亮摘下来偷回自己家里私藏,却规定同『性』之间不允许有『性』行为?因为没有人可以把月亮摘下来,却有很多人喜欢这样做--”
说着埃文德尔已经来到了帕洛斯面前,伸手就把退无可退的帕洛斯困在墙壁和自己之间,看着年轻的圣殿骑士那幅瞳孔放大、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勾起嘴角,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帕洛斯整个人都僵住了,就在他因为震惊而张嘴的时候,法师的舌头已经不请自来地长驱而入,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从未有过接吻经验的帕洛斯紧张得不能呼吸,埃文德尔时而用深吻亲得他喘不过气来,时而只用舌尖若即若离地轻轻『舔』着他的嘴唇,而他只能在埃文德尔极有技巧的亲吻下丢盔弃甲,连一点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埃文德尔的手也不曾安分过,在他肌肉结实的身躯上游走,还隔着裤子『揉』捏着那个已经起了反应的部分:“只是亲一下就硬了?很好。”
帕洛斯已经被强烈的羞耻感和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兴奋折磨得快崩溃了:“……请不要再羞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