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种土如今在何处?我们前去取会不会有危险?”孔堂飞问道。
韩天师见他对五色土一无所知,笑道:“这白土如今在那西方的身毒国境之内,而那青土则在那东瀛的倭国境内。至于这黄土,则是在那泰山脚下。”
孔堂飞听了,说:“这身毒我知道,是在那西方,前往此地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乘船渡海,绕过那东南番邦。一条是要乘坐马车,翻越不知多少山林,才能到达。不知此刻我们是要乘船过去还是要乘马车?”
韩天师说:“乘船过去过于安逸,不能彰显诚意,所取回来的白土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天师的意思是,我们要乘马车前去?”孔朝瑞问道。
“正是!或是乘坐马车,或是徒步,唯有如此翻山越岭,方显其中诚意。”韩天师说道。
孔朝瑞摇了摇头,说:“此时正值暴风雨季节,多地不是洪涝灾害,就是泥石流灾害,要是走陆路的话,怕会耽搁不少时间!”
韩天师笑着说:“愈是艰难,愈是彰显求土之心诚恳。”
孔朝瑞听了,说:“那唯有依照韩天师所言,走陆路便是。”
“那青土呢?青土远在东瀛倭国境内,此地隔着汪洋大海,此间两国之间又有战事,前往多有不便。”孔堂飞看着韩天师,问道。
韩天师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缓缓说道:“这青土的确有些棘手,此番前往东瀛倭国,我们要么北上再次穿过战火封锁线,翻过长白山,从古高丽国出发渡船过去。要么就南下,从东南番邦乘船东渡。”
“为何不直接从沿海码头直接乘船过去,非得如此绕来绕去的?”孔堂飞不解问道。
韩天师解释说:“哎!若非那群东洋鬼子霸占了我方境内那些沿海码头,断了我们的海上运输线,我们又何必大费周章?弱国无海权啊!”
说到这里,韩天师不禁摇了摇头,内心似乎有着无尽的凄楚。
孔堂飞听了,不再言语。
韩天师说:“我们从东瀛倭国取得青土回来之后,可以直接前往泰山,取那黄土,如此一来,这五色土就取全了!”
孔朝瑞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头想了一阵,随后说道:“此次我们形成如此安排。有劳韩天师与堂飞前往东瀛倭国,取那青土,返程后再取那黄土。至于通关文牒之类的手续,我晚些会去县府里申领办理。”
韩天师说:“此事孔兄就放心交给我就好!”
孔朝瑞笑了笑,随后看向孔堂飞,说:“此次前往东瀛倭国,不比前往那北方罗刹国,沿途不知道会遭受到什么挫折。为父在此提醒你,万事需要多听韩天师的安排,且末冲动,鲁莽行事!”
孔堂飞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孩儿知道了!”
“因时间越来越紧急,此刻我们后天就启程出发吧!”孔朝瑞想了想,随后补充了一句:“此间不要离开孔府,尽量待在家里,免得此事被外人知道了。若无别的事就先退下吧!”
孔堂飞说了声是之后,便走出了书房。
孔婉玉见孔堂飞回来之后,也是神神秘秘的,好几次想要和他说说话,但都被他找理由支开了。
韩天师在书房和孔朝瑞再闲絮了几句,随后也起身告辞,返回满香楼休息。
直到第三天,韩天师和孔堂飞,带着刘相文等原班人马,趁着天色未亮,匆忙离开了姜县,出发前往东瀛倭国。
至于孔朝瑞,送他们一行人出了城门之后,自己也带上高翔、韦春富等人,启程前往西方身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