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生气,就想要打他。
“啪!”
一声脆响,莫春欢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她居然能动了,还像是个急色攻心的采花贼蛮横地打了白锦君一巴掌。
左丘信从外边进来了,虽然眼前的场景过分震撼,他还是冷静地走进来,然后把莫春欢扶起来。
在她以为自己又要遭受一顿指责的时刻,左丘信用着醇厚的嗓音说道:“别怕,我来了。”
满脸震惊地抬起头看他,莫春欢以为自己疯了,这人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还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虽然他们现在没有任何感情,但是战王府和莫家的亲事已经人尽皆知,今天不光涉及到她不忠的问题,还很有可能影响了左丘家的脸面,世代忠良的钟鸣鼎食之家怎么可能受这样的屈辱?
只是这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眼前,活生生的他嘴里说着暖洋洋的话,就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刚要开口相问,那边无力倒在床上的白锦君就开了腔。
“没想到这女人倒是神通广大,勾引我不说,居然还和左丘世子关系匪浅,不过,本王是不是可以推测,是你派她来给我下毒的?”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像极了中毒后虚弱的样子。
“别咬。”
莫春欢嘴唇上突然被一个物什轻轻拂过,但是似乎它的主人并不想让旁人发现这个举动,它就被藏了起来。
血腥味在嘴巴里散开,原来刚才因为太紧张,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想要解释但是立马就把里边的血弄了出来,一时间真是好不狼狈。
就在此时,那个物什又出现了,这一次,它被温柔的塞进莫春欢的手中。
“擦擦吧,今天新拿出来的,没人用过。”左丘信状似随意。
这是一张丝帕,本是为了夏日使用特意用冰丝制作,但是此时它却让莫春欢感觉到了烫手的温度,这帕子都被他给捂热了。
矫情要在解决狼狈以后,莫春欢还是先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还小心细致地把脸也擦了一次,看着明显变黑的帕子,高高将其扬起,对着白锦君说道:“难道大皇子您又喜欢小花猪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