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琴闻听老公此言,早已粉面一红,窜身入房去了。那柳迪见事已至此,当下便摊牌道:“哼,眼下我是皇爷,我说要将那王海林带走就带走,至于你说是谁的孩子,你去问刘雪琴吧!”皇爷说完,大手一挥,万名侍卫一窜而入,如狼似虎,四处搜起那王海林来。王雪民闻听轰一声气昏倒地,身子抽动如驴,五内翻腾,像全世界爆炸一样。他无法相信:每日与她恩恩爱爱的刘雪琴竟然早已和皇爷有一腿,那顶绿帽子自已不知戴了多少年了。
男人们可以没有老婆,但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容忍自已睡过的女人让别人也日了,这是天下男人的共性。王雪民就是一个保守的男人,一生只睡过刘雪琴,连其她女人的身子都没碰过。他气得火起,正想起身去找刘雪琴理论,不料突然呼喝一声,那万名侍卫早已长刀挺立,将那王海林从后院驾了出来。刘雪琴见事已败露,无奈之下便放声纵哭,想以此打动老公,让她们的婚姻再延缓几年,这样白头到老。
王雪民见得劈腿的刘雪琴,又见到那铁哥狗人皇爷,两火涌起,扑身而上。那万名侍卫见王雪民像狗一样扑来,当下拔刀而上,刀光荡起,啪啪声中,那王雪民早已身中数刀,惨呼夺命。见老公被侍卫刺死,即使情份再浅,刘雪琴连忙作戏般的扑上,号叫大哭起来。泪音山崩,梨花带雨,刘雪琴花枝乱颤中,皇爷长身而起,一把将她拉住道:“刘雪琴,走吧,不要哭了,安心跟我吧。况且,海林也大了,也要继承皇位了。以后,我们就长相侍守了!”刘雪琴哀哭声中,又念及日后前途无光,听得皇爷玉音,兴奋不已,窜身而起,纵身飘然跟去。
且说那王海林数年在王雪民培养下,也爱父情重,到了皇府,听闻要被那杀父的皇爷立为太子,当下便思虑着大计。这一日,天气晴和,那皇爷柳迪久居皇府无事,便带着刘雪琴前往万岁山去上香奉香去了。宫中只有宫女在那里饮花酒,纵情歌舞。那王海林趁着皇府守卫空虚,当下便纵身入得皇爷金库,抄出大柜,取得数包银子便窜身出府。他打算带着银子前往山峰中隐居。不料正当他举步出府间,突闻背后窜来数百持刀侍卫的追杀害。
王海林急不择路时,跳下山峰间被摔成万段,当下血流满地,哪里还有完身?皇爷游玩归来,得知太子摔亡,并且死不见身,当下心痛如刀割。那刘雪琴更是哭动天地,好像全世界都倒了一样。夜色降临,月华如昼,皇府内亮洁如雪,皇爷早已在刘雪琴的陪床下睡了。突然大堂内啊的一声窜出一只猫来。那猫嘶吼尖叫,红光遍体,一身的红光透人,嘶吼不绝,当下数名侍卫持刀扑来,那红猫身子一纵,呼的一个跳起。
红光炸空,激芒啸电,闪电雷鸣,风声振耳,如若北风嘶吼,天地间片刻肃杀一片。侍卫们一扑而上,如困兽剧斗,刀光闪处,银芒透空,刀口刚一解及那红猫肚腹,不料那红猫啊的一声,窜身扑上,如龙争虎斗,那红猫血口吞处,腥风一片,早已一口吞了数把尖刀。侍卫们尖骇后退,双臂猛一用力,甩手处,全身气力早已注满那长刀之刀柄之上。侍卫们咬牙切齿,全身之重片刻早已集聚于那刀之上。
他们不信:以他们几十个山形大汉的合力拔刀之威,竟然几个回合间丝毫不能晃动那长刀分毫。再转眼看那红猫,哇哇数口吞食之下,咯吱不绝,片刻之间,那数把尖刀早已变为碎片。侍卫们手中没了尖刀,像是战士没了武器,他们尖呼着,夺命猛奔,像是野鸡一般纵身而起,拼死以避过这扑咬而至的红猫。不料侍卫们吓得像狗一样的模样早已被红猫洞察分毫。闪眼间,红猫嘶咬声中,那侍卫们扑扑算子般倒下,血光剧喷,如江涌浪卷,血风腥天染地,转眼之间,那侍卫们便身首全无。红猫像吞猎味般血口一张,片刻便将那侍卫们吞食殆尽。长风摇晃,大堂里扑扑风响,像是狼哭虎嚎,凄惨不绝,如泣如诉,但只有夜的寂静,风中的嘶吼。那红猫一吞得口,疾扑再上。它窜腾起身,如惊电怒虎,身子饱含了腥风血气,灵动无比,威武无方。
它身子摇晃处,全身像雪山般起伏不休,身子一长,红猫扑的窜身而起,此时,那皇爷抱着刘雪琴像死猪一样,睡得正香正浓。他们横体玉陈,像是两具要死的猎物。红猫血口一张,纵身扑上。血风一起,早已神天一口将那皇爷肥头咬住。这一下纵使皇爷睡得再死,但那红猫一咬之下。皇爷早已夺命惊呼,尖叫撼天,声嘶起处,那红猫一口便吞了他的肥头。这一下身旁的皇爷彻底醒了。他身子急抽着,如死命之狗,身子一晃,像条死鱼般夺命挣扎。柳迪身为皇府五十年,大风大浪如若吃饭一样见得多了。刀光血影,暗杀险途,他更是小菜一盘。不料眼下这恶如猛虎的红猫却片刻让她一惊而醒,简直像见了夺命阎王一般。他嘶吼狂呼间,早已惊醒了身旁的刘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