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琴一坐而起,双臂伸出,像抢自已小孩一般双臂展处,横身一扑,上前一把将皇爷的肥身抱住,拼力后拉着。皇爷身形肥大,大身子在猫口下晃来晃去。刘雪琴疯狂尖呼着拉着皇爷的身子,像是在撕扯一块肥肉。此时,那红猫血牙一个加力,像是疯了一般,哇哇连口,闪眼间那皇爷的肥头早已杳然不见。皇爷没了肥头,哪里还像个人样?红猫纵身扑上,血口对着他的肚腹拼力数口,早已血浪满天,腥味腾电。
刘雪琴此时身子抽动着,突然吓得手软,四肢夺命寒战打转,像是狼舞一般,碎步一拔,夺命纵身后退,闪眼处,她身子颤抖着,纵着碎步,奔向后宫。刘雪琴虽然年方须首如雪之年,但她一生胆小心性,竟然对这红猫怕到要死要活。毕竟活生生的吞食生人的血口,她是亲眼见到了,并且那个和她睡了无数次的皇爷竟然一下子倒下不见了。她展开身姿,夺路狂奔狼呼着,惊叫一路。半晌后,她气喘如驴,竟然一个恍然,凝望一眼,竟然来到了那后宫。再回首,哪里还有那红猫的影子?她坐在后宫门前栏阶上,身边早已围来了百名宫女。
见皇妃如此惨样,围在那里问寒问暖,端茶侍汤,像亲娘般侍奉着。刘雪琴吞了两口,突然身外腥风一起,一个冷不防,身风起处,突然窜出那红猫来。原来那红猫吞完皇爷,一路急追,正想将刘雪琴追上扑杀。不料它的狂跟着竟然脚下被那高树一绊,扑通摔倒在途上。它躺在地上滚翻一会,神力再起,便纵身再来。此时,刘雪琴吞喝着血魂汤,芳身一荡,花肢乱颤,摇晃得像是风中之烛。
她尖叫着,手中的汤碗早已摔得八片。正想窜身避开,不料那红猫身形一拔,纵身扑咬处,早已一口咬到了刘雪琴胸部。虽然刘雪琴年已老迈,但她的胸部还是软如温雪,诱人无比。这红猫一口将她的胸口咬住,像撕狗肉一般,哇哇数口,转眼之间,那刘雪琴早已胸部杳然不见,一个血淋淋的肉身上只余个头和四肢了。宫女们眼薄得很,她们平时都是皇爷送银子来陪睡的。突见皇妃被那红猫咬住,眼见那猛兽如山神一般,她们来不及细想,早已身子晃动着,像疯狗一样四散的跑开了。
那红猫吞了刘雪琴的胸部,急窜而上,一头咬着她那长发飘飘的小头,血牙一伸,血口天张间,刘雪琴正想晃身挣扎,不料红猫血口天放间,早已哇的一口将它吞下。闪眼间,红猫灵力天放,吞食了侍卫、皇爷和皇妃后,战力大放,如野兽之王一样窜身上堂。此时,天光大白,红日高举,皇府内百花盛开,万鸟齐鸣,又迎来了一个如花似画的盛景天地。红猫端望一眼,大堂内香烛徐徐,灯火通明,但却是只身无影。毕竟保命的侍卫们早已一窜四散,去寻路保命去了,哪里还来这里来守卫大堂内。
宫女们窜到后院,穿着薄纱轻裙,缩身在角落里,端着粗气,双眼望天空,像是在算她们的宿命一样,花枝颤动如风中落叶,飘飘摇摇,摇晃不休。前院大堂内,文武百官虽然个个有要合要办,但见皇爷已死,新皇未立,并且见那红猫还呆在大堂,早已夺马奔出皇府,去各处求救去了。文武百官们一路急行,马蹄劲急。他们沿着曲折山道,一路狂奔,转眼间便来到了那山峰间。山势渐渐变得险峻无比,如狼斧神功,尖突挺立,直挺云天。他们纵马扬鞭,正举步间,突然前方红影一闪,怔目一望,早已夺命狂呼道::“花月大侠,快受我们一跪。你终于来了,快救救我们啊!”
文武百官长身跪处,砰砰叩头山响。原来来人正是驰名江湖,威遍天下的花月大侠。她数日间在大山高峰间游山玩水,观花赏草,空气清新,泉水清冽。她数日未曾休闲过,当下便放低身姿,在山水清新中迷醉自已。远离尘事,始觉天下风景竟然如此的拔人心弦。世间便是如此,长年奔波于江湖纷争,人情世繁,每一个人都如江湖过客,过着那身不由已的生活。偶然放松心情,也是一种放荡情怀的雅举高为啊。见这帮文武百官们算子般跪下,花月粉面一喜,纵身跃前,疾如苍鹰灵燕一般,长身一掠,早已飘到他们面前。双臂扬处,将他们一一扶起,欢声道:“各位高官,快快请起,你们远来至此,见我有何要禀?快快说来,我已经数日未出战了,早已全身要爆了。”
文武百官长身而起,摇嘴晃舌,喷沫流涎,将皇爷、侍卫、皇妃们被红猫们咬死的事一一细禀一遍。花月听完身子一颤,像是被鞭子抽了一样,窜身而起,鱼跃腾空,高喝一声道:“啊?想不到那红猫如此嚣张?它是何方神圣,竟然横身占堂,而且把持着一王府。你们快快起身,前往给我带路,我现在就要去会一会那红猫。”喝声处,花月窜身上马。小红马见花月如此的意扬风发,早已欢声长嘶,四蹄一扬,尘浪飞处,一骑红尘涤荡在那山间峰丛。那大队正前方,百名文武百官纵挥长鞭,窜在最前带路,功夫不大,花月一行早已来到了皇府。皇府内腥风弥漫,百名侍卫像是惊箭之鸟在前院空地上打颤流泪,像到了悬崖一样,全身无主,完全是等着清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