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催眠,把那一丝心虚压下去后,她不兔又有了几分埋怨:枉她一直以为严大哥是个好人,却是看错人了!她怀孕了,竟半分同情心也没有地把她赶出来,他有那么多钱,就是帮帮她又会存什么影响呢?这样的冷酷无情,她怎么就这样命苦呢?怀孕不是她想的,那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不由又有几分荡漾,那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英俊的面容,有力灼热的手臂……
白可可又想到在电视上见到那人的样子,一时迷醉。
想着这些,连被赶出来的委屈自怜也消散了几分,摸着肚子,这里,是他们的孩子,又忿忿地看了一眼公寓大门,这才拖着那些行李离去,这些东西,都是这些天严瑾让人为她添置的,她从来没有用过这么贵的东西,她舍不得扔,总有一天……
另一边,得到系统提示的Teeny脚步一顿,很快抛之脑后,继续矜持地向三点钟的石桌方向迈步。
当然这点坚持很快在闻到熟悉的香味时溃散——她从没有觉得自己的节操掉得这么干净过。
虽然心里有些羞耻,但身体还是诚实地飞奔,立定,趴下,卖萌,接受投喂,一套动作熟练极了。
不得不说,除了对撸狗这一事业的热情与坚持外,在很多时候的许女士,看起来都是宁静温柔的,这与她艳丽热烈的长相并不相符却又奇异吸引人的气质与她因为怀孕而越发凸显的母性相结合,让整个越发动人。
只在躺椅上坐了没一会儿,许攸宁很快被这温暖的阳光烘得染上了丝睡意,这让她整个人都松散下来,观察到这点的Teeny转身向卧室跑去。
于是许攸宁将要入眠之际,就感觉身上一重。
勉强睁开眼,对上狗子无奈纵容的眼神,迷迷糊糊笑了一下,拉起毯子,熟练盖好,彻底睡了过去。
睡意是会传染的,看着这一幕,Teeny不免也有了几分困意,打个哈欠,在一躺椅旁趴了下来,尾巴垂在地下,看起来乖巧又温驯。
气氛很快静谧下来,阳光柔柔地撒在一人一狗身上,渡上了一层暖色。庄园的午后,总是格外宁静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