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辈子都生活在错误的观念中,哪怕明知道是错的,也不肯改变自己。这是需要大智慧的。”
“您过奖了。”我这都是练出来的,不快速调整不行。我的梦境总是稀奇古怪的,虽然能够完整地记住的梦境很少,但是单看残留在记忆中的片段也够震撼的了。
对于经历了许多古怪梦境的我来说,快速地调整自己的观念以适应当下的梦境已经是近似于本能的反应了。
“您不必谦虚。”张教授见我并不想过多的聊这个话题,又接着讲起了道德会来:“经商也是一件风险十足的事情,有一夜暴富的就有一夜破产的。有的时候仅仅是因为时运不济,资金一时周转不灵。
为了更好地规避风险,很多商人会自发地结成一个小团体同舟共济,互相帮助。这个道德会就是由这样的商业团体建立的。
这个商业团体本身就是由数家盎格鲁国的外包公司组成的。所谓的外包公司你可以理解为从盎格鲁国接活干的人。
盎格鲁国听说我们流云国想要模仿它的制度非常高兴,所以暗示这个商业团体响应号召,率先成立了道德会。
其实,这个规定能够通过本身就是很奇怪。民众们可能不知道利害,议员们不可能不知道。每一位议员身后的智囊团内都至少有一名像我一样精通社会学的人。
为了便于您理解,关于这项规定为什么能够通过的事情,我们稍后讲,先把道德会讲完。”
“您说。”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投身这样的事业,但却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细心地指导我。
我对张教授的恭敬是十分真诚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就是我的老师。
“随着形势的变化,成立道德会的数家外包公司开始了自己的转型之路。你可以理解为这些公司从单纯接活干转变为自己直接跟客人对接。
这些年来,我们流云国的发展势头一直很好,国内市场变大了。外包公司们在长期外包过程中积累到了足够多的经验。
我们土生土长的新兴公司根本不是这些经验丰富的外包公司的对手。这些外包公司很快就占领了国内市场,成为行业巨头。”
“我们为什么不帮助那些土生土长的新兴公司呢?为什么不帮自己人?”我有一些疑惑。
“外包公司不一定都是敌人。外包公司也是流云国人开的,只不过是盎格鲁国喂大的就是了。
有一些外包公司在成长过程中设法摆脱了盎格鲁国的影响。我认识一个有气节的老板,她是拼着资金链断裂的危险故意搞乱公司股价才摆脱掉盎格鲁国的影响的。
也有一些土生土长的新兴公司为了生存选择接受盎格鲁国的投资。
值得注意的是并不是所有来自盎格鲁国的投资都是不好的,来自国内大公司的投资也不一定就是安全的。就像人的性格各有不同一样,公司也是。而我们的社会是由数以亿计的人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