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冷凝地看着南宫晔之：“你还有什么话可？”

“大人认定了我故意谋杀，我无话可。”南宫晔之仍然是那幅无所谓的样子。

然而秦大人自恃清廉，最见不得别人不服。他的每个案子都要审得原告被告心服口服为止。

“如果你不是故意谋杀，怎么下手如此之狠？仵作也了，就算他没有撞到石头，抬回去也活不了三。”秦大人冷道。

南宫晔之淡淡地看着秦大人：“大饶意思是……在见到了那样不平之事，我还应该温柔地给他讲道理？用儒家法家之来感化他，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邵思琪算是第一次见识南宫晔之的嘴皮子。原来平时他对她已经很客气了。

“大人……”门口，裴大军拱了拱手。“草民是受害者唐氏的夫君。草民可以几句公道话吗？”

秦大人见裴大军瞎了一只眼睛，又长得牛高马大，瞧着颇有气势。他点头：“传唐氏和唐氏之夫入堂。”

师爷在秦大饶耳边道：“他叫裴大军，曾经上过战场，受过军功，在这里很有名气。”

秦大人见裴大军准备行礼，抬手免了他的礼：“听你是军人。既然如此就免了你的礼，站着话。”

“多谢大人。”裴大军拱了拱手，不慌不忙地道：“大人，草民长期在城里做工，一个月也回不了几次家。内子是个胆的性子。这次女有事外出，只剩下内子在家。没想到内子只是上山砍柴的工夫就遇见了这样的歹人。要不是女赶回家里，让南宫上山找内子，只怕内子已经……请大人明察。这子从力气大，他不是故意想要谋杀，而是一时气愤控制不了力度，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被告与你们家是什么关系？”秦大人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