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山但说无妨,操受得住。”曹操看萧一如此自己也心里没底了。看来稀饭都不包了。
“花了一千钱。”
“哦,一千钱,什么!?一千钱!”曹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一见曹操不信自己于是就把这段时间许昌的事说给他听,听的曹操目瞪口呆望着萧一半天说不出话来,此子当真天人。
萧一看曹操望着自己不说话,急忙紧紧身上披风,“这是秀儿给我做的,你看也不给你。”
曹操白了他一眼,天人不知道,他倒是个趣人。多日的不快,被萧一这么一搅烟消云散。
许昌以东,一座宏伟的行宫坐落。众官于金殿见驾。山呼万岁之后,平身分班站列。文官前列出来一位大官,“启禀陛下,天子乃九五之尊。理应居于城中,曹使君把行宫建于城东于礼不合,臣建议重修皇宫于城中。”
“不可。”汉献帝还没来得及批示,就被萧一打断了。“重建皇宫劳民伤财。万万不可。”
“大胆,你是何人?朝廷大事岂是你能妄言,来人拖出去。”那个大官恼羞成怒要叫人把萧一拖出去。
曹操上前一步,右手按剑挡在萧一面前。原本要上前的卫兵都愣在当场。
“咳,退下。”刘协轻咳一声,喝退卫兵。“董国丈,富贵莫忘落难时。汉室居危当与民生息。共兴刘氏。”
“陛下圣明,真乃大汉之福。”董国丈见皇帝放话了,不敢造次。
“爱卿你是何人?”
见刘协发问,萧一拱了拱手,“某叫萧一,字逸山。”
刘协一愣,是他!荀彧见萧一居然没有拜见刘协,急忙出列拜倒,“启禀陛下,萧大人是许昌令。”
“哦,是这样呀。”刘协从发愣中醒来,“此次迎驾之事是何人主持?”刘协岔开话题。
“不敢有瞒陛下,微臣并不懂此间礼仪,多亏于市井寻得一位内官。此人自称曾于洛阳宫中服侍过弘农王。后因宫乱逃出洛阳,今日闻陛下驾临,求微臣向陛下告求,愿再回宫中服侍陛下。”
“哦,此人现在何处。”
“此人正在宫外候旨。”
“宣他上殿。”
不一会儿,一个人低着头急步来到殿前纳头就拜,“奴才子需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吧。”子需站起来,却一直低着头尽现卑微。
“你叫子需,抬头给朕看看。”
“启禀陛下,奴才于洛阳之乱时不慎烧伤左脸,面目狰狞,恐惊了圣驾。”
“无妨,朕恕你无罪。”
子需一抬头,刘协猛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坐在龙椅上只怕早吓的一屁股坐地上了。只见那子需的左脸已经没有一点人形了,整个面皮扭曲的月球表面,眼皮已经被烧掉了,眼白都露在了外面。眼珠一转,说不出的狰狞诡异。他见刘协被吓到了,急忙又低下了头。
刘协半天才缓过来,“念你忠心刘氏,朕准你回宫侍奉。”
子需急忙叩头谢恩退下。
天子转头,“曹爱卿治理有方,朕原本以为许县小地,只怕……。今日观之比旧日洛阳长安也不惶多让。”
曹操急忙出班拜倒,“未臣不敢,许县小城怎可比都城繁华。”
天子见曹操告罪,劝解道,“是朕失言,爱卿无妨。那个朕一路风尘有些累了,诸位爱卿无事就退下吧。”
回到寝宫,刘协屏退左右,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子需,“你是谁?”
“陛下,奴才名叫子需。”
“哼。”刘协一声冷笑,“你莫不是欺朕年幼?不怕实话告诉你。朕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皇帝。无所事事,宫中人等名字倒是记得一清二楚。洛阳宫中根本没有一个叫子需的。”
子需眼中精光一闪,急忙磕头如捣蒜。“陛下圣明,实在是我大汉之福呀。”
“行了,客套话不用再说,你即知宫中礼仪想来不是山野之人。说,你到底是谁?”
子需起身,“奴才是谁不重要,奴才斗胆问一句,陛下还想不想当傀儡?”
“你暗指曹操会是下一个董卓?”
“陛下是否还记得今日殿上失言,曹操急忙告罪。”
“这又如何?”
“时逢乱世,群雄并起。曹操手握重兵,要说他无非分之想世上无人会信,可是有心之人众多,有智者少之又少。陛下殿上失言,如果曹操实受自夸,说明他只是个狂夫武将。可他却能及时察觉,说明他早已有心,且有能力。此人世之奸雄。”。
“照如此说朕当如何?”
“子需不才,愿替陛下分忧。”
“你……。”刘协疑惑的看着子需,“朕为何要信你?”
“陛下勿用猜疑,子需帮陛下并不是为了什么忠君爱国,而是为了私怨。帮殿下只是目的一致而已,如果殿下觉得我做得好,到殿下重掌龙权之日。子需愿求一人人头。”
“何人?”
“萧一,萧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