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与白洁虽是朋友,却也终究只是个外人,不好搀和人家的家事,尤其是涉及到尔虞我诈的继承权的问题,只好转移话题,道:“我刚才给你爷爷做急救的时候,发现他的胃部似乎有些『毛』病。”
白洁作为白乐新的嫡亲孙女儿,自然是清楚爷爷身体上的疾病的,听张大胆一针见血地指出爷爷的病症,她还是不免有些愕然的。
“你还会治病?”白洁犹疑地问道。
张大胆扫了她一眼,做出自鸣得意的神情,笑道:“这是自然,我不禁知道你爷爷胃部有病,还知道他这病是缘何而起的。”
在白洁眼中,张大胆原本就是个有些神秘,甚至是神奇的人,可却怎么也想不到他还会看病。
从张大胆刚才的陈诉来看,他也只是在用海姆立克法给爷爷做急救的时候,触碰到过爷爷。
单单如此便能判断出爷爷胃部有病?这也太神奇了些吧?让人难免质疑,白洁沉默了下,终究开口问道:“你不是胡诌的吧?”
见白洁如此怀疑自己,张大胆也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有些敲诈似地道:“你这是不相信我了?如果我的症状跟你爷爷的病情一模一样,你又要如何呢?”
白洁听闻张大胆指出爷爷胃部雍毛』病,心中已然是燃起了治愈爷爷的希望,现在见他要与自己打赌,更是有些正中下怀,言道:“如果你的症状全对,而且能够治愈我爷爷的话,我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真尼玛土豪!地良心,我可没雍逼』迫讹诈她,是她自己许诺的啊!
张大胆清了下嗓子,开口道:“你爷爷的胃病,虽不上多么的严重,却也不能是简单『毛』病……”
“你直接能不能治愈吧!”白洁见他要大篇长论,连忙打断他,『逼』问道。
“你爷爷这病……我肯定是能治愈的!但你总得让我先下他的症状,证明下自己的清白与手段吧?”
两人正话之际,白乐新打楼上走了下来,开口道:“那好,你就下我的症状吧!”
白洁见爷爷下楼来,连忙上前去搀住爷爷,开口道:“他一眼就看出您的胃雍毛』病,还能够治愈您的病呢。”
白乐新轻轻地点了下头,心中却是生出了万般疑虑,这年轻冉底是什么人?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胃部雍毛』病,而且还跟白洁认识,他不会是事先做了番调查,故意来接近自己的吧?
白乐新越想越气愤,已然将张大胆判定成了心怀不轨的歹人,目『露』凶光地盯着他看。
张大胆见这白乐新打楼上下来后,身上的气场全然变了,甚至有些肃杀之意,也敛了神情,赶忙开口道: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老爷子您应该有胃溃疡,而且肠神经有很严重的损伤对吧?”
白乐新见他所与自己的病症全然一致,心中愈加提防愤怒,眉尖甚至隐隐生出一丝杀意,却是淡淡地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这儿有什么目的?”
白洁见爷爷这个样子,也是满脑混沌,不知所以,爷爷不是应该开心才对的吗?怎么会这么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