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给白乐新扎针,只是激活了他受损的神经,减缓了他胃酸、灼热的症状,却并未治愈他胃溃疡的『毛』病,对于白洁的感激受之有愧,连忙挣脱她。
“你先别激动,我只是减轻了你爷爷的症状,还没有完全治愈他呢!”张大胆言道。
白乐新与白洁闻言,神『色』顿时一敛,并没有完全治愈?他不是能够完全治愈的吗?这是要提什么条件?
“放心好了!你要是能治愈我爷爷的话,那一百万肯定少不了你的!”白洁突然开口道。
张大胆先是一愣,知道他们是会错意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爷爷频繁的胃溃疡,乃是胃肠神经损伤所致,现在我已经基本修复了他受损的神经,要想治愈胃溃疡,只需我开个『药』方,你们照方抓『药』即可!”
白洁这才放下心来,略带惭愧地对张大胆道:“不好意思啊!我误会你了!”
“误会我趁机讹诈吗?看来在你心中,我也是个意图不轨之人啊?”张大胆邪魅一笑,调侃道。
白洁依旧抓住他的胳膊,晃了下,道:“我都了是误会你了嘛!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上纲上线呢?”
白乐新见他俩这番调笑的样子,仿佛有几分情侣的样子,连忙咳嗽了下,打断两人。
白洁见爷爷穿好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到沙发上,忙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问道:“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好多了!嗯,张大胆你坐……坐!”白乐新有几分尴尬地道。
一旁的管家则早早地命人取了纸笔过来,待张大胆坐下后,便将纸放到他面前,恭敬地道:“张先生,劳烦您开『药』方吧!”
张大胆接过他手中的笔,犹疑了下,对白乐新道:“老先生,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这白乐新与张大胆相识不过几个时,对他的看法,却是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儿。
初见张大胆,以为他是个处变不惊的有为青年,而后又误会他是个坑蒙拐骗、意图不轨的歹人。
可现在他又确实治好了自己的胃病,这让他这么个久经沙场、驰骋商场的人,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额!那个……有什么话,你问好了!”白乐新踌躇良久,方才开口。
张大胆听他如此,也便直言道:“我想知道你身上的枪伤是怎么来的?”
白洁闻言,先是一愣,她也是今日才知道爷爷身上有枪伤,对于这枪赡由来,也是好奇的很。
白乐新无奈地叹了口气,娓娓道来:“这枪伤是在南疆战场上中的,已经三十多年了,不提也罢!”
南疆战场?三十多年?只这两点,张大胆已经知晓他这枪赡由来,心中不觉生起无限的敬意,随即低头写起『药』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