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见水落石出,镇长等领导都已经给出了结论,也纷纷有些失望地回家做饭去了。
目睹张大胆与镇长同车离去的刘宏,心中生出无限的失落、嫉妒、愤怒,为什么?
为什么张大胆总能逢凶化吉?为什么总是有人帮助张大胆?难道自己就真的不如他?真的一辈子只能在他的阴影下过活?
刘宏越想越气,可又无可奈何,毕竟他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甚至连在村子里,仅有的一点儿人望都失去了。
两个月前,他还受到同村饶钦羡,可现在呢?非但失去了月入五六千的工作机会,还被同村人鄙夷轻视,成了过街老鼠一般!
或许前些日子,跟着牛钢他们一起回粤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自己为什么就『迷』了心窍,要留下来与张大胆作对呢?
刘宏的心中刚刚生出懊悔之情,却突然又有另一个声音反抗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只有打工的命?
凭什么自己要没日没夜地工作,赚辛苦钱?而张大胆只是干坐着就能财源滚滚?
不甘在他的心中蓬勃生长,可浇灌不甘的却不是努力,而是嫉妒,这样的人注定无法有大的成就,充其量也只能成为别饶帮凶而已。
刘宏怀着悲愤回到家中,没理睬父母便躲入了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陈兴业的电话。
正为吉记被歇业整顿而兴奋不已的陈兴业,接到刘宏的电话,兴奋地问道:“怎么样?有结果了吧!张大胆的养鸡场查封了吗?”
面对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刘宏的心中愈加的恼怒,有些不客气地质问道:
“陈老板,你不是,一定能在张大胆的土鸡里,查出激素的嘛!为什么畜牧检疫所的人张大胆的土鸡从未注『射』过激素?”
陈兴业闻听这些质问,顿时错愕,怎么可能呢?王战北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不是万无一失吗?
“到底什么情况?你给我清楚!”陈兴业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
刘宏见他竟毫不知情,不觉苦笑了下,看来自己果真是愚蠢的呀!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空欢喜了一场呢?
你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不是铁定能查出张大胆的问题吗?不是张大胆的养鸡场会被查封吗?
这陈兴业对发生的事情,竟然一无所知,还要跟自己打听?自己真的是信错人了!
“怎么回事儿?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跟我打了包票的吗?我已经跟你了,检疫所的人根本没查出问题!”刘宏不耐烦地道。
陈兴业再次确认之后,心中突然失落起来,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没查出问题呢?
他正沉思之际,电话那头的刘宏,却是死皮赖脸地道:“陈老板,该给我的钱什么时候打给我?”
见事情已经失败,刘宏竟还好意思跟自己所要钱财,陈兴业也是怒了,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钱?你***是不是傻『逼』啊!我事成之后再给你一笔钱,现在呢?这事儿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