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觉得我卖价低了,才想到了那些法子,就想帮我卖个好价钱,对吗?”清露轻声问,见公叔宁嘴唇蠕动,却没说出什么话来,便生硬地说,“谢谢你,阿宁!”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为她好,哪怕采取的方式,她并不喜欢。
就在这时,睿儿回来了,天太热,他心急又不肯乘车,骑马骑得满身是汗,一坐下,就先喝了一大碗凉茶,这才问,“姨母,师傅让我问问,什么时候他能出门下聘?”
清露转头去看公叔宁,现在她已经不想再参与什么了。
公叔宁的脸色已恢复了平静了,仿佛方才清露的抱怨重来没发生过,“明日就可以了。”接着劝清露,“现下的情形,你们的婚事拖不得了……”
清露点头,笑容冷峭,“是啊,是啊,你们个个心里都有数,不是吗?”这回是把公叔宁也算上了。
公叔宁看了看坐在一旁傻乎乎听着的睿儿,便没再接话儿。
清露命人取了纸笔,给秦怀恩写了封信,告诉秦怀恩明天之后就可以来下聘礼了,但其他的时间,还是要禁足,其实对秦怀恩闯旁人家闺阁这种事儿,清露比公叔瑾更紧张。
将信交给下人送出去,清露就回自己的院子午睡了,她昨夜没睡好,今天起得早了,这一觉倒是睡得很痛快,她想明白了,现在任何事都不在她的控制之中了,她只需要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工具就行了。
公叔宁看着清露走得十分利落的背影,心中滋味难言,他明白清露在生什么气,说穿了,清露就是在怪他,做事之前没商量,清露想要的不过是尊重而已。
“说不定这回连秦怀恩也怪上了呢!”公叔宁这么想时,都觉得自己有点可悲。
秦怀恩也知道清露在生他的气,但一连串的喜悦,和意外的惊喜,让他有点发懵,心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秦怀恩最近经历的事,和他的前一世相差实在太多了,是他连做梦都会笑醒的结果,他甚至在想,这一切是不是清露安排的,话说,清露其实也是起到了作用的――假如清露不是对公叔宁这么全心全意的好,不是帮了秦怀恩那么多,就不会今日的这个结果。
把睿儿打发走了之后,秦怀恩沐浴了好一会儿、才上床歇晌。
秦怀恩躺下之前,先用那两条发带,把自己的双手松松垮垮地绑在床柱子上,然后,整个身体便控制不住地像波浪般起伏起来,沉浸在了他不为人知的享受中。
这是清露对秦怀恩的一种特殊“惩罚”措施,就是把秦怀恩的双手双脚固定住,然后她在秦怀恩身上各种“折磨”,而固定秦怀恩手脚的东西越脆弱,这项惩罚的力度就大――对力气超大、武功高强的秦怀恩来说,想在如此激动的时刻,还要控制好自己,那真是需要超级大的忍耐力呢!
但秦怀恩还是非常喜欢这种另类的惩罚。
这一次清露送来的是两条细弱不堪的发带,可见脾气挺大,告诉他是禁足,那么这两条发带原本是应该绑到脚踝上的,但秦怀恩舍不得,便绑在了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