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怏怏面无表情地掠过周徐谦,被他给握住了手臂,“我们谈谈。”
陆怏怏仰着那张明媚的脸蛋,扯出灿烂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回复:“哦,真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陆怏怏说完便要推开周徐谦,进病房,周徐谦的力度很大,一直握着陆怏怏的手腕,周徐谦冷静地盯了几眼陆怏怏,压抑着心底冒上来地火气,尽量和气地同陆怏怏开口:“我们谈谈蒋轻故?嗯?你不关心她么?”
周徐谦确实说到了她的软肋,如今能让陆怏怏在意的也就蒋轻故和她妈了,陆怏怏停在门口想了想,抬头斜了眼周徐谦,冷淡回复:“我可以跟你谈,但是你可别骗我,毕竟我这人被骗的次数多了有些后遗症。”
周徐谦握着陆怏怏的手腕一松,陆怏怏这话是在明里暗里的讽刺他之前爽约的事。
周徐谦艰难地滚了滚喉结,对上陆怏怏那双弥漫了讽刺的眼睛,语调平静地问了句:“你这是……不相信我?”
周徐谦声音里藏着些许的自嘲,连带着那狭长的眸都微微闪了好几下。
陆怏怏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莫名的多了几分罪恶感,别开视线,陆怏怏也没在同他多说,只提了句:“粥快冷了,我进去了。”
说完也不等周徐谦回复,开了门,也不问周徐谦是否要进去,直接把门给带上了。
陆怏怏尽量恢复原样的样子,不让蒋轻故担心,走近病床发现蒋轻故睡着了,睡得不怎么踏实,皱着眉头,嘴里一直嚷嚷着:“慕司承!别死!醒醒!慕司承……”
陆怏怏脸上盛着担心,坐在床边,轻轻的唤着蒋轻故:“阿故,醒醒,你做噩梦了。醒过来就好了,阿故……”
陆怏怏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唤醒蒋轻故,蒋轻故显然是做的噩梦,额头渗出冷汗,又细又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不受控制的越掉越多,打湿了她鬓角的发丝,陆怏怏伸手摸了摸蒋轻故的衣服,发现基本上衣服已经湿透了。
陆怏怏瞬间不好了,紧张地推了好几下都没有醒,额头滚烫,身体却发冷。
陆怏怏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也没有注意旁边的椅子,膝盖一下撞到了椅子上,疼痛瞬间蔓延,陆怏怏不管不顾的瘸着腿去叫医生。
门口的周徐谦还没有走,听到里面传来声响,烟都没有抽完,直接掐断扔进垃圾桶,推门陆怏怏便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力度有些大,周徐谦要不是把人给扶住,陆怏怏肯定要反弹摔地上,周徐谦扶着陆怏怏的背,低头望了眼陆怏怏紧张的模样,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