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长剑中透出的滔天杀机,绿衫女子激凌凌打了个寒颤,未等长剑次倒转而回,袍袖一扬,一团金光从袖中飞出,起金袍男人的残躯以及自己的身影冲天而起,瞬移般逃到了万丈开外。
随后,另一只袍袖向后一甩,又是一团金光飞出,金光之中,一篷金灿灿的飞针暴雨般冲着无影舟激射而去,足足有上千根之多。
说来话长,从白光飞出,到这绿衫女子逃走,却也不过是短短一个呼吸之间。
无影舟上,牛顶天高高举起了手中金枪,正要奋力掷出,冲着绿衫女子建议进犯,耳畔却传来武威门院弟子的传音:“让她逃,等下再追不迟!”
牛顶天心中一凛,登时停下了动作,手中金枪一晃,不计其数道鳞次栉比的枪影破空而起,迎着激射而来的金针刺了曩昔。
远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那杆降魔杵和阔剑撞在了一同,爆起一大团蘑菇云,离得最近的那艘飞舟,一名名修士被暴烈的灵压一撞,身躯好像破麻袋一般被远远抛了出去,一些法力低下之人口中是狂喷鲜血。
万丈虚空之中光影一闪,随便浮出一只金光灿灿的擎天巨掌,向着那杆被阔剑击飞的降魔杵一招,降魔杵登时被巨掌捉在了掌心,随后,巨掌挥动降魔杵,砸向了远处赤焰翻滚的千丈巨剑,一声金铁交鸣般的巨响往后,巨剑一飞冲天,直奔九天云外而去,霹雷一声,撞破天幕,眨眼不见踪影。
下一刻,降魔杵却是对准了那艘空无一人的战舟砸了曩昔。
一声响彻云霄般的巨响,战舟割裂,十余名离着战舟最近的倒运修士被战舟的碎片击中,惨叫声登时响起。
“今天暂时饶尔等一条狗命,往后若是还敢依仗着南天仙宫的声威做这些强取豪夺之事,本尊不介意替长生大帝清理门户!”
一道严寒的男人声响忽然间在天边头响起,声响不大,却是震得南天仙宫一众弟子耳膜嗡嗡作响,体内气血瞬间欢腾的无法克己,就连那名锦袍老者和赤甲青年也不破例。
望着天边头那只擎天巨掌和掌心之中迸宣布万道金光的降魔杵,一会儿,这数百名修士简直是一同生出一种失望和无力之感,在这擎天巨掌和威风凛冽的降魔杵笼罩之下,好像变成了蝼蚁般低微!
好在,降魔杵并没有再次砸过来,而是跟着掌影忽然间一闪不见。
远处,无影舟却是变了个方向,冲着翠衫女子逃走之处不紧不慢地追了曩昔。
……
直到无影舟彻底在空中没了影子,这数百名修士死了的心才渐渐又活了过来。
“不知道这位大人终究是何方神圣?”
一名金仙修士望着无影舟消失的方向,喃喃低语。
想起刚才的行为,心中一阵阵后怕,忽然间,竟是生出一个乖僻的想法,万分感激起了那两名耳灵猿一族修士,若不是他们的忽然呈现,恐怕是再也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我想这位大人肯定是一名造物境的强者!”
另一名看起来深思远虑的金仙修士接过了火伴的话头,随后,却是飞快地扭头望了一眼另一艘飞舟之上的锦袍老者和赤甲青年,目光中闪过一缕淡若不见的憎恨和鄙夷之意。
细心想想刚才这人的行为,再想想这人素日里的一惯行事风格,那名绿衫女子的言语恐怕不会是在诬蔑人,趁着这浊世,好好捞一些修仙资源,这人能够做得出来。
耳灵猿一族最强的天分便是谛听,而这一男一女是两名大罗金仙,真要仔细去听的话,恐怕连千万里外的言语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赤甲青年和锦袍老者面面相觑,脸色阵青阵红,心中好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起崎岖伏。
他人在面临那威风凛冽的降魔杵时相同是胆颤心惊,除了逃走的想法,生不出一点点抵挡之心,而那杆降魔杵还仅仅他人顺手夺来之物。
一时刻,赤甲青年竟是不敢去寻回自己的宝剑!
多的修士却是在暗自幸亏,幸亏这位“高人”不是心狠手辣之辈……
一金一白两艘飞舟,相隔百余万里的间隔在空中一前一后划过。
金色飞舟长约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