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何不去?”许逸尘目光始终注视着夏颜离开的方向,“咱们不仅要去参加比赛,更要胜过高家‘酒王’,夺得这次魁首。”
“少爷,您不是在开玩笑?”那仆人愣了愣,“咱们若有赢过高家的能力,又何必等到今天?”
“以前没有,不代表今后没有。”许逸尘将目光转到仆人怀中的酒坛上,“单靠这一种酒是赢不了高家的,你赶紧回去,让他们四处为我搜罗好酒,务必要赶在半月内送到。”
“少爷……您……不是在开……”仆人正说着,却被许逸尘那充满笑意的目光吓到,直接未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只听他立刻改口道:“是,少爷,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便不在原地停留,行了一礼飞奔着离去了。
开玩笑,这种时候还陪在少爷身边,简直就是活腻了。
伺候许逸尘多年,他比谁都清楚,少爷笑容最温和的时候便是最危险的。
此时若不按照他的话去做,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看着仆人仓皇而去的背影,许逸尘自言自语:“我要让你看看,没有什么是我许逸尘做不到的,不就是酒王的名号吗,只要你想要……我送你一个又何妨。”
话说夏颜拉着夏怀回到家里,身心俱疲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跟颜氏打个招呼后便回房躺下。
这一躺,便是三天。
“怀儿,颜儿她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房门外,颜氏一脸愁容的看着儿子。
三天前夏颜好不容易回了趟家,可却没说几句话便说太累要回房休息,
颜氏本以为她是操劳过度,也没想那么多,只叮嘱她要注意身体,可哪曾想整整三天她都没有出过房门。
她这几日里也曾问过夏怀缘由,可他却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诉自己。
身为娘亲,连自己女儿到底遇上什么困难都不知道,未免也有些太失败了。
“娘,没事儿,颜儿不过是心情不好,不想见人罢了。”夏怀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示意颜氏安心,“您不用管她,就让她睡吧。”
“她已经睡了三天,这三天里连口水都没喝过,再睡下去岂不是连命都没了?”颜氏皱眉,“怀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谎了?你妹妹她若没有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儿,怎么可能会像这样把自己锁在屋里?”
“娘,您就别逼我了。”夏怀满脸委屈,“颜儿这样我也担心啊,可我对她发过誓,关于此事一定要烂在肚里,谁都不能告诉。娘,您难道想让我当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承诺固然重要,可与你妹妹的安危相比,孰轻孰重你分不出吗?”颜氏神情严厉,已没了平日的温柔,“颜儿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后悔都来不及。怀儿,你快告诉我,颜儿她到底怎么了?”
“娘……”夏怀支支吾吾,“妹妹她……她……”
到底怎么办,一边是娘亲,一边是妹妹,夹在二人中间,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就在夏怀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出真相时,却见林远快步走近。
夏怀向看到救星般,急忙朝他大喊:“林大叔,有什么事儿吗?”
“少爷!”听到夏怀呼喊,林远脚步又加快了些,不过几个呼吸便来到二人身旁。
他恭敬行了一礼,道:“夫人,少爷,付掌柜求见。”
“付掌柜?”颜氏愣了一下,“好久都没见过他登门了,这可真是稀客,他是来找颜儿的吧。”
“夫人,您猜的没错,付掌柜正是来拜访小姐的。”林远担心的朝夏颜房门瞧去,“可是……小姐她……她会同意见付掌柜吗?”
“林远,先把人请进来再说。”颜氏沉默片刻后开口,“至于到底见还是不见,就让颜儿自己决定吧,说不定……”
颜氏已经拿夏颜没有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付多持身上。
夏颜可不是那种无礼之人,毕竟这是她合作多年的伙伴,久未登门,她还是要给上几分面子的。
林远应下转身离去,不过多时便重新回来,他身后跟着大腹便便的付多持。
“夏夫人,今日老夫到此多有叨扰,还望您赎罪。”付多持走近颜氏,行礼道。
“付掌柜,您不必如此客气。”颜氏回了一礼,“您可是我家颜儿的贵人,您能光临寒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何来叨扰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