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宣闻声呆呆的看向虞阳,忽而莞尔一笑,眼神随之变的木讷,“我认罪,我认罪,这一切不关李温文的事,是我甘愿替他杀人的。”
“不,你不是,是李温文指使你这样做的是不是,你告诉哥实情,哥替你翻案。”虞阳将虞文宣杂乱的发丝挽在了耳后,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没事的,有哥在,天塌不下来。”
虞文宣听闻,眼神旋即便的温柔,轻声唤了一声,“哥。”
“我在,你只要告诉哥实情,哥即刻就带入出狱。”虞阳急道。
“啊!”虞文宣再次双手抱住了脑袋,“好疼,我什么都不知道,好疼,我认罪我认罪,别在疼了。”
虞文宣脸色变的苍白,竟然疼晕了过去。许玉趁机夺了从后背挽在双臂上的薄纱,眯眼道:“就是这玩意害的虞文宣至此。”
虞阳不明所以,不过是一条普通的薄纱,何来这么大能耐。
牢房外。
突兀的传来牢头的叫喊声:“蔡大人,不能进啊。”
蔡迁回眸怒道:“为何不能进,我知晓虞阳就在里面,一同的还有那个郡中正是不是!”
“蔡大人是如何得知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牢头不敢再过多的隐瞒,“虞大人确实在里面,不过并非是要救虞文宣出狱,只是简单兄妹叙旧而已。”
“我知道。”蔡迁低沉一声,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递出了一个钱袋。
牢头目瞪口呆,今日这是怎么了,久安县最具声望的两个人,接连对他“行贿”。
“我要你收下你就收下,打赏点你手底下的弟兄,让他们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蔡迁的语气不容拒绝。
“小的有数。”牢头接过钱袋,这怕是有好几十两,真大气啊。
“蔡大人有何吩咐?”
“带我去关押虞文宣的牢房。”
“是。”
一间小小的牢房内,很快就挤满了六人,而且都是大官。
许玉见到蔡迁,不免后退了几步,这位可是去了郡里求证他身份的,虽然在久安县的一切都是石雕獬豸开辟出的,但獬豸也没告诉蔡迁是自己人啊。
容不得他不担心。
虞阳满脸尴尬,思来想去找不到好的解释,他三日未去县衙,摆明了的袒护文宣,蔡大人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那个,蔡大人,我可以解释。”
岂料蔡迁压根不理会虞阳,对着牢头说道:“依照律法,牢内犯人可以外出就医,尽快安排虞文宣出狱吧。”
“啊!”在场四人皆是惊叹一声,蔡大人这是意欲何为。
“听不懂我说话吗?这女子都疼晕过去了,还不是生了大病。”蔡迁怒道。
虞阳最先反应过来,背起虞文宣出了牢房。牢头很识趣,急忙喊来手下人开了一张虞文宣病重外出求医的证明。
眼下牢房内就只剩下蔡迁,许玉和江秋月。
蔡迁长叹一声,对着许玉拱手道:“那日许大人毫无征兆的跑回虞府,关于阮修竹一案大人想必是知道些虞阳不知道的内情,许大人一直对李温文心有怀疑,如今小女好似中了魔怔般,整日与李温文为伴,还望许大人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