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不是罪,租约有效期内,也就是你爸爸没有回国时,你没有选择权’’,既然不承认吃醋又把我看做花心大萝卜,捏捏你的软肋让你也尝尝被威胁的滋味。
东方少并非故意弄哭莫忆昨,看她伤心无助,他心里最难受,但是,想要逼出真心不得已而为之。
‘‘你...’’,莫忆昨脸色殐变,咬着唇眼泪滚滚而落,太欺负人了,被侮辱还要赔笑不可反击,生气的权利也被威胁剥夺了,无限委屈;‘‘墨痕你就一混蛋,看我难过就是你人生的乐趣是吗?我不玩啦,我要离开庄园’’,毁约就毁约好了,是赔钱是赔命自己认了。
生起气来不计后果的冲动瞬间爆发。
看到她的泪,还有起身去收拾行李,东方少束手无措了,满眼的疼惜,只是想得到个证实,怎么会伤心的这么深,在不阻拦,还真来不及了,不容再多想,猛然把那啜泣的瘦弱娇躯紧紧拥入怀里,任凭她捶打挣扎呼喊;‘‘放开我,我不要在理你,不要碰我...’’。
他东方少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可惜自己还会担心他,他呢?不但没领情,还欺负自己,招惹自己,此刻自己要离开,他又不许,到底想怎样吗?莫忆昨山大的委屈用尽力气挣扎着...
然而,东方少却没有半分松懈,顷刻间竟露出耐人寻味的笑。
东方少你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夺了自己的初吻,还定制了私有的惩罚,最让人恼火的是竟然弃自己随宇蝶然而去,自己就像个小丑被取笑被辱蔑,越喊越气,越气越委屈,眼泪簌簌流下。
她是真的生气了,话语不分轻重随口既出,东方少却笑得分外足心,直到莫忆昨在怀中闹累喊累轻轻抽泣着,方才低下头握着那潮湿的手贴在胸前厮磨柔语;‘‘这里只属于你,永远不会有别人’’。
只这一声,只这一句,瞬间融化了一切...
莫忆昨不由讶异,有些惊怔,有些糊涂,有些懵然...,自己不会是幻觉听错了吧,黑油的双眸扑闪着,忘记了自己应该在做什么...
‘‘庄园没有禁锢你,以后绝不要再说出离开庄园,除非被我遣送,但是,应该没有的可能’’。
见莫忆昨冷静下来,也渐渐消气了,东方少霸道里有着神伤,内心真的有种莫名的害怕,怕她突然间逃跑,自己找不到她。
那个绝情的背影给他留下的伤害犹如惊云,哪怕已是支离破碎他仍战战兢兢,一生一次就够了。
‘‘为什么对我要如此苛刻’’,对别人就不会,哎...说多了,想多了只会添堵,明天还要考试,小脸紧绷,很委屈的嘟囔着一扭身去看书,可是那魂不守色的犹疑暴露无遗。
气过哭过闹过,还有东方少那番不是轻易能理解的话,都不是重点,她想要的是宇蝶然为什么就是可以轻松带走了东方少。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跟宇碟然走吗’’,东方少一笑,那点小心思小秘密瞎子都能嗅觉得出,自己本就没有要隐瞒她。
‘‘不要’’,应该是没有准备,莫忆昨脱口而出,方知口误,后悔已晚,硬撑着;‘‘跟谁走,那是你的事,我没兴趣’’,真烂啊,自己在说什么?
口是心非的‘小死丫头’,书都拿反了,东方少一本正经的帮她把书端正,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鼻尖,略有严肃;‘‘千个万个宇碟然又怎样?莫忆昨就一个,她用你的名誉来换取单独与我相处的时间,我不会赌你输’’。
宇碟然附在他耳边时很自信的说;‘‘不给我时间,也好,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信吗?我会让莫忆昨进不得学院,并且青白毁于一旦,名誉狼藉一片’’
东方少会妥协不是怕自己的名誉有损,而是因为莫忆昨那坚韧的性子,怎会容得下这致命的流言蜚语,她会崩溃,自己才是伤害她的罪魁祸首,所以他选择沉默的保护。
为了自己墨痕竟然忍受了威胁,自己怎么可以诋毁他,误会他,莫忆昨懊恼的气着冲动的自己,心胸狭隘的自己,颗颗泪滚落到手中的书上。
爱哭鬼,这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了,自己有责任保护好她,保护好那份承诺,催促着去洗个热水澡,舒缓一下精神,拥有一个好睡眠,以充足的精力迎战明日晋级的考试。
转过身,东方少冰冷的目光久久的凝视着窗外的夜空...
监考老师收好卷子离开,教室顿时沸腾了,集体参与谋划后天的露营。
没有自习,没有看不完的公式,终于可以轻松的尽情欢愉,每个学生的毛细血孔都在跳舞,激烈的筹划献策。
孔敬希双手插兜摇拽着走到在收拾课桌的莫忆昨前,有点神秘也有点自大放平声音;‘‘莫忆昨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只要跟着我就好’’,他早已安排人所有的准备都是双份。
想想还可以与心爱的人共度烛光晚餐,一起相依相偎看天上的星星,不知多浪漫,梦里都在笑,他根本听不进姐姐的劝,并信誓旦旦爱情是自私的,就算过五关暂六将又如何,拼到最后也不会放弃,弄得孔竹悠摇摇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