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忆昨聚精会神的跟着东方奶奶学着插花,眼睛忽一亮又忽不可思议的惊奇,很甜美的痴迷着,她只知花的芬香与鲜艳,却不知用心裁剪出来的花卉不但漂亮,而且不同花的搭配不但美妙亦很温馨很甘露。
有那一瞬间,她想起了小院,即触的感伤一划而过,眼圈仍是泛起一片红,忙闪出惬意的浅笑举起一对拇指连连赞道;‘‘奶奶这些鲜花不知有多感谢您,让它们如此娇艳,还给生活增添了清怡的色彩,奶奶您好厉害喔’’。
那一串清脆的笑声飘荡在幽幽的庄园内,充满活力,燃起生机,她不会把自己的忧伤分享。
东方奶奶无法形容的开心,眼角的皱纹都在跳舞,薄薄的艳唇好似绽开的花瓣,紧紧握着莫忆昨的手,丝毫不敢松开,生怕一放手这期盼万年的幸福就会飞走。
多少次东方奶奶都在睡梦中笑醒,而后又是一片惆怅,突然降临的幸福就怕抓不住,在东方少与莫忆昨面前她把那份不安深深隐藏,用爱用心加倍珍惜着渴望可以长久的快乐与幸福。
她看得出东方少与莫忆昨彼此吸引着,可他们之间总感觉有什么隔阂着,而且都不愿去碰触,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更是不敢去戳破这层纸,她非常害怕真相的残酷,维持现在就好。
虽已花甲之年,东方奶奶可是在商场中摸爬滚打,形形色色的坎坷中走过来的,眼中还是很会看故事的,所谓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感情的事情她不会过于干涉,她更相信自己的孙子一定不会令自己失望。
她老人家把那份担忧隐藏的很好,无论什么原因,她只想尽力做好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就是享受孩子们给的快乐。
‘‘帅少喝酒又没吃东西是吗?我的预感每次都很准,看到了吧忆儿,不过,很快就有人分担喽呵呵...’’,心情很好的东方奶奶笑得非常的开心,有着祥和也有返老还童的朝气。
那份端庄的气质仍在,可就是无法把曾经的‘女强人’联系在一起。
这不是东方奶奶故意的炫耀,这许年她有多疼爱唯一的孙子,言语难以形容,数字难以记清,虽然不能百分百揣摸透东方少的心思,但是生活中的习性她比东方少自己还要清楚。
无论多累多忙,她从未忽略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帅少。
‘‘念爱这要多少世轮回我才能遇见您啊,我有多么幸运啊,此生足矣’’,声音酥而磁,耳膜都想恋爱了。
东方少则看了一眼依旧在弄花的莫忆昨含静一笑,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回荡‘念爱,没有您不会有墨痕,看着吧,曾经伤害过您的人很快遭受您所受过的痛苦的几倍’,眼底暗涌起风沙。
‘‘天呐,又帅又会说话,还好是给了忆儿,若是别人我会哭得天塌地陷喔’’。
东方奶奶一推金丝镜还有几分‘俏皮’,更多的心甘情愿;‘‘忆儿去把煲好的汤端去楼上’’,摆摆手示意东方少赶紧上去,她是怕伤到孙子的胃。
奶奶好神奇,东方少每次喝过很多酒回来都能喝上奶奶煲的汤,奶奶的爱好伟大,莫忆昨回头笑得很崇拜。
‘‘哇,好烫,你坐的可真潇洒,租约里可没有专属的奴役一款,真后悔没有加进去,还可以赚劳务费’’,莫忆昨没好气的数落着,不停地吹着发红的十指,心里也有懊悔,奶奶嘱咐过会烫,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忘记了托盘。
‘‘笨啊你,过来’’,东方少训斥中有着心疼。
‘‘不要’’,一脸的不悦,自己为了谁呀,早知就不要端汤给这无情的坏蛋。
莽莽撞撞的就是不小心,红成这个样子一定很疼,傻瓜,不知放下吗?放不下就扔掉啊,厉害也不是用在逞能上啊,真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东方少心忖着,近身握住那微抖的芊细嫩白的手低下头轻轻吹着,希望这丝丝凉意能减少那灼热的刺痛。
莫忆昨怔住了...微张着檀口,皙白的肌肤上漾起羞昵的红晕,被朔封一样黑黝黝的眼球绽出睛芒,忘了呼吸忘了痛...
晕了,晕了,这可是梦里都不曾奢望的粉色浪漫啊,自己怎会一不小心粘上了,梦,对对,就是梦,好美好温柔的梦啊...
‘‘喂,在干嘛’’,还真单纯的犹如一张白纸,东方少邪魅一笑熟练的弹了一下笔挺的鼻尖;‘‘不会吧,这就被征服啦,感动得傻掉啦,夸张到花痴啦’’,深情望着,柔情似海。
啊呦,真是,犯什么花痴啦,被他捡到笑柄,糗死了,急忙掩饰喊道;‘‘很痛诶,你才花痴嘞,少得意啦,才没有,我我是在想事情啦’’,眼神还是瞄向别处,撒个谎破绽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