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肩膀,苏零露颤了一下,忙回头去看,顿时有些惊吓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内院来!”
“回大小姐的话,小的是这书香楼的管事,想不到今日小姐也在啊!”这男人上下打量了苏零露一眼,神色中带了一股不怀好意。
苏零露知道这眼神,自从那日下人说她是自己走进焦二的房间并且还搔首弄姿的时候起,这些下人的目光就都对她这般了,是轻贱是嘲笑。
“出去!”苏零露气的红了脸,冷冷的一声呵斥。
“大小姐不记得小的了?”这男人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把脸故意往苏零露的面前凑了凑,一股口臭味扑面而来。
“你,是你!”苏零露终于想起这张脸为什么那么熟悉了,就是这个人那日作证说是她自己走进焦二的房里的。
“是我,想不到我还在这里吧。”男人发出阴森森的笑容,扬起了手腕上的一条刀疤接着说道:“你瞧,我可没死!”
苏零露心脏狂跳起来,母亲这几日一直帮她收拾这些作证的下人,其中有好几个都已经乖乖反口,可是只有一个家丁是油盐不进的主,开口就要三百两银子,让她哪里弄来这么多钱。
所以,晴姨娘和苏零露心里一盘算,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暗地里想要用“意外”解决了他,反正这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你要做什么,有话好好说!”苏零露只觉得自己今天不应该出来,可是后悔却已经晚了。
“好好说?你们这对蛇蝎心肠的母女什么时候可以好好说话了?”男人的眼中露出了愤怒的神情,一只手捏住了苏零露的脖子,不让她呼喊。
苏零露急了,忙用手去抓这男人的脸,谁知对方早有防备把苏零露的手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求……求求你放了……”苏零露眼中含泪,断断续续的说出祈求的语言,真的让男人怔了怔。
“果然是个尤物,你对我那么狠,我多少也要讨点利息来,你说你准备怎么补偿我?”男人慢慢松开了苏零露的脖子,却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继续威胁道:“若是你敢叫我就一刀子捅死你,一起死!”
苏零露点了点头,眼睛里滚出黄豆粒大小的泪珠,看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只见她从自己的腰间取下玉佩,又从脖子上取下项链,连带着头上的金钗也一并取了下来送到男人面前,怯生生的求饶目光。
“就这些?”男人估计心中生出的玩弄猎物的心思,不悦的挑了挑眉毛,口臭的味道蔓延开来。
“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求你放了我!”苏零露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双眸子里偷着恐惧的神色,看着男人把匕首放在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颊。
“你这点银子我根本看不上,若是想让我放过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男人一边说,一边将匕首移到了苏零露的衣襟,挑开绑着的丝带露出她的里衣来。
苏零露知道这个男人的意思,心中一股耻辱感涌来,她已经不是清白的身子,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她要活命就必须妥协。
手换换的伸向了自己的腰带主动解开了外衣,看着面前的男人露出了淫邪的笑容,说道:“果然是个荡,妇,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冰清玉洁?”
男人在她的身上啃噬,苏零露的眼中弥漫开一股浓烈恨意,可是却犹如死鱼一般任人蹂躏,直到身上的男人满足的拍了拍她的脸,取下了她的护身符在手里扬了扬。
“这东西不像肚兜你还会交给下人,肯定是随身携带的,若是你今日敢把这件事给说出去,或者再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男人说完,提起裤子将苏零露的护身符拴在裤腰带上,静静的欣赏着苏零露一件一件拾起自己的衣服穿戴的场景。
屈辱,愤怒,怨恨,妥协……苏零露的心境再不停的转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焦二,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害她受了如今的侮辱!
苏零露若无其事的出了书香楼,不敢回头多看一眼,见丫鬟匆匆跑了过来,心中的愤恨顿起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骂道:“贱人!”
丫鬟心中虽然不明所以,但却半点不敢反驳,只能低下头跟在苏零露的身后,看着她双腿走路的动作有些异样。
苏锦堂回来已经是七天后了,做了什么一概不透露,晴姨娘忙将叶景堂伺候的舒服了,方才开始吹起枕边风来,他这才领了晴姨娘和苏零露去了老太君的松柏院。
院中寒风刺骨,却是正午时分,老太君在用膳硬是让苏锦堂在院子里和晴姨娘他们一起站了大半个时辰方才放人进来。
“你不赶紧出去应酬,跑到我这老婆子的院子做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要在这内宅的院子里团团转!”老太君话里有话,对于苏锦堂被晴姨娘哭诉几句撒撒娇就被牵着走的作为是在是愤怒,话里总是带了刺。
“母亲,昨日的事情我刚才听说,孩儿觉得母亲对这件事做的有些过了。”苏锦堂恭敬的站着,老太君不发话他是不敢坐的,连带着晴姨娘挺着个大肚子也得乖乖的站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