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惹出来的麻烦。”
“臭娘们,今天这事要不给哥进几个一个说法,老子活撕了她。”
“铁柱差不多了,住手吧!”季晨语气轻飘飘,却让人心头一紧。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四大中的两个人望了过去。
这是个两个人,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应该说是凄惨之极。
满头满脸的血,衣衫破烂。脸上额头上,全身各处布满了全印脚印牙印。两个人都像披头散发的疯子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你给我一拳,我踢你一脚,你扇我一耳光,我咬下你一块血肉。那种血腥感难以形容,空气中都是满满的血腥味道。
战斗到最后,刘长河几乎已经麻木。身体机械般的出拳,劈腿用双臂护住头。下一个被人牵了线儿的,不往任人操控,动作缓慢而僵硬。
占尽了上风的铁柱,此时也,累得汗出如浆。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脸色潮红,一片呼吸声粗重。整个身体佝偻着,双臂自然下垂。一条左臂自然幅度的轻轻摆动,左臂的关节处肿得像面包一样,衣衫破烂里面露出一条巴掌长的血淋淋的伤口。那是遭受了电棍重击之后,又被刘长河不知道从哪儿抓起来一个铁片,生锈的铁片却锋利的如刀子一样,将铁柱的手臂划出一条血淋淋的伤口。铁片上的铁锈,贴片上的缺口参差不齐,像是一把钝刀割下去,伤口辣乎乎的一片血肉模糊。
这种伤最可怕,因为铁锈刺进了血肉里,产生了大量的细菌。而想要及时救治的话,参差不齐的铁片花开的一条大口子又不能很好的用针线缝合。唯一的办法是把血肉模糊的伤口,把那些碎肉七切口不整齐的皮肉都给切掉。也就是原本只需要三五天就能缝合的伤口,现在需要十七八针来缝合。而且后期休养的时间也变得更加漫长,甚至有可能发生伤口感染,引发其他病变的可能。
两个人打得舍生忘死。
铁柱形象凄惨,刘长河也不好受。当你和大叫了一声住手以后,铁柱下意识的扬起了一条手臂,停在半空中。手掌之上青筋毕露,紧紧的攥着一根铁棍。那原本是刘长河手里的电棍被他夺了过来,两人在打斗过程中,电柜里面的电池已经被打飞了。干脆将电棍当铁棍用,同样的招招致命,每一棍子下去,都是瞅准了对方的要害…下死手。
打斗中的刘长河已经机械般的麻木。铁柱停助手是下意识的。,而他却没有这种本能意识。见铁柱住了手空门大开。已经杀到癫狂的刘长河,想也没想,一只手掌钻进了铁片。生满了铁锈的铁片儿…,刀锋依然尖利狠狠的刺入她的掌心中,却被刘长河死死的抓住。手臂猛然一挥,贴片图匕首一般滑向铁柱的脖子。
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预料,也引发了一阵惊呼声。
然而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在刘长河手里的铁片划破铁铸脖子的前一秒钟。一道人影瞬间蹿了出去,那人速度极快,仿佛一张黑色的旋风。人影瞬间到了铁柱身前挡住了愤怒而失去理智的刘长河,然后猛然一脚踹了出去,还狠狠的踹在了刘长河的肚子上,将她整个人快得如滚地葫芦一般。
下一秒那人又冲了上去,将倒地不起的刘长河一把提着衣领拽了起来。
季晨单臂抓住了刘长河的衣领,眼神冷漠,此时的刘长河落在他手上,如同一条死狗,又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季晨实在厌恶,狠狠的甩了他两个耳光之后,像死狗一样扔向了墙角,不闻不问。
回过神以后,季晨还微笑着目光带着一丝不可琢磨的深意,望着身后的田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