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之姐姐,貂蝉在这里最信你,你还取笑我。”貂蝉娇嗔地捶了邹瑾之胸口一下,说道:“貂蝉本想远离公子,以免自己抑制不住情感。谁知瞳歌姐竟还是把貂蝉安排在原处……既来之则安之,貂蝉不想再做公子身边那个要人庇护的没用小侍女,我想学武,想保护公子,想做个对衡天军有用的人。”
“所以瑾之姐姐,请你教我学武吧,拜托了。”
听完貂蝉的一番话,邹瑾之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深深说道:“你这是在送我下黄泉啊……”
“瑾之姐姐!”貂蝉又蹙眉喊了邹瑾之一句,而这位她在济北唯一的闺蜜却说道:“我自己还要在炀舞那里学武躯呢,白日不得空,真要教的话,就趁着夜『色』教你耍匕首吧。”
“不过既然要学,总要教些学费吧?”邹瑾之说着一脸坏笑凑近貂蝉,未经世事的少女有些怯场,一步步向后退去,未退几步就靠上墙壁,邹瑾之又一手拦住她的退路,让她挣扎不得。貂蝉楚楚可怜地望着邹瑾之,问道:“瑾之姐姐,你说的学费究竟是……”
“肉偿。”邹瑾之说着一手伸进貂蝉胸前领口探索,随后贴近她绯红的脸颊,用舌头贪婪地『舔』着她的朱唇。
酒至半酣,赵瞳歌亦牵起周临的手,离席向太守府深处走去。还未等周临问起,赵瞳歌已将他拉到自己的卧房,关上房门,指着周临的鼻子问道:“周临,你老实和我说,貂蝉和你,是不是在长安发生过什么?”
一听她如此说,周临便头皮一阵发麻。赵瞳歌冰雪聪明,周临早知瞒不住,但未想到才过半日,就被她看出端倪。但即便如此,周临还是想要狡辩蒙混,说道:“发生过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啊。瞳歌,你是不是喝得太多了,有些说醉话?”
还未等周临说完,便听“啪”得一声,久违的巴掌,扇得周临俊脸火辣辣的疼。赵瞳歌满面怒容,说道:“好啊,你居然学会骗我了。从回济北开始,你和貂蝉就躲躲闪闪地偷看对方,你不同她说话,她也不同你说话,貂蝉甚至还自请离你而去,这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事已至此,周临是再怎么说也圆不下去,只好将昔日在长安发生的种种都向赵瞳歌坦白。周临所说,未有一字一句偏差,听完之后,赵瞳歌翻了翻白眼,嘟哝道:“原来是告白啊,我就说离开之前,她看你的眼神就和旁人不同。话说回来,她都向你吐『露』倾慕之心了,你还敢把她救回济北来,不怕我吃醋啊?”
“我自是怕你吃醋,但若我不救,任她放弃花季,步入深渊,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若我做出不同的选择,被你知晓,我想你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酒后吐真言,周临带着几分醉意,含情脉脉地对赵瞳歌说道:“我自是问心无愧的,一生只一念,一念,也只你一人。貂蝉那姑娘,少女情怀而已,我和她保持些距离,日子久了,自会收心。所以瞳歌,你该不该找个机会,把貂蝉那姑娘调离我身边,让她继续做我侍女,三个人都尴尬不是?”
“不该!她少女情怀,我就不少女情怀啦?把她放你身边,或许我比她更早收心呢。”赵瞳歌说着扭过头去,一副要无理取闹的模样。可她未曾想过,周临是喝过酒的,七分醉意,最为壮胆。望着背对自己的少女,周临一把将她抱住,说道:“你要收心,我可收不住。不仅收不住,心还直痒痒呢!”
周临言罢,将赵瞳歌整个身子翻转过来,捧起她的脸颊吻了上去。少女的芳唇温软清甜,阔别三月,周临自是片刻未曾忘却。赵瞳歌起初还想抗拒,几番伸手推开周临,却怎么也让他挪不开半步,还被周临一步步向后『逼』。
乘着酒兴,周临的舌头在赵瞳歌口中如脱缰野马般肆意侵袭,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连赵瞳歌也由抵抗转而为享受,享受与爱侣别后温存的每一刻时光。
就在这时,一直被『逼』退的赵瞳歌小腿撞到床角,退无可退。周临似乎也发觉了这境况,只犹豫一瞬,嘴角便浮起一丝笑意,一手揽起赵瞳歌的柳腰,将她轻轻按在床上,身子也顺势压了上去。
两人仍相拥深吻,只是周临不知何时腾出一只手来,探向赵瞳歌小腹,去解她的束腰。赵瞳歌似乎也看出他想做什么,从深吻中挣脱出来,伸手按住周临的那只手,说道:“不是同你讲过,日后再说么?”
“是你自己把我领进卧房的,就没想过有何后果么?”周临眼神『迷』离地望着赵瞳歌,两人的脸颊俱是绯红无比,他又拨开赵瞳歌拦他的那只手,说道:“难得醉这一场,若不把握**一刻,不知要再等多少个日后。”
半醉半醒的可不止周临一个,赵瞳歌在酒宴上,亦是痛饮不少。彼时两人意醉情『迷』,周临想吃赵瞳歌,赵瞳歌亦想被周临吃。那只拦住周临的手转而拥住他的脊背,周临轻轻解开赵瞳歌的束腰,将她一尘不染的白衣褪下。
一切都恰到好处,银瓶乍破水浆迸。
“啊——”赵瞳歌张开玉口,发出一丝轻喘。
“疼吗?”周临显然有些心虚,向后退了退,睁开眼睛,只见赵瞳歌红着眼眶直直地瞪着自己,说道:“你说呢?”
“那我……拔出来?”周临心虚更甚,试探『性』地又退了半寸,谁知赵瞳歌的脸又红又黑,红的是羞,黑的是气,她再度说道:“你说呢?”
“那我继续。”见赵瞳歌并未反悔,周临又低头吻在她锁骨间,身体上的动作也愈发剧烈起来。
**一刻值千金,在这如苏的夜幕下,赵瞳歌将自己交给了周临。温存过后,周临瘫在床上气喘吁吁,而赵瞳歌则是裹着一件轻薄的睡裙坐在床角,面『色』绯红,香汗未褪,低声自言自语道:
“期待了半辈子的事,竟被你连半柱香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