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告诉你,你如果去和她相亲,我让你后悔一辈子!就这样了!”丁胜男啪地挂了电话。担心程恺又会打过来,她索性关了机。
丁胜男气冲冲地来到贺思勉的卧室,用力敲门,但没想到贺思勉的卧室没压根就没关好,门一下就被她推开了,贺思勉正准备脱衣睡觉,被丁胜男闯了进来,吓得赶紧扯过毯子护住只穿着内裤的腿部。
“贺思勉你耍流氓!”丁胜男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去,这是要冤死我么?明明你是闯进来的,你倒恶人先告状了,我还没怪你偷看我呢。”贺思勉说。
“我呸!你花钱雇我我还不看呢!贺思勉我问你,咱俩是铁哥们么?”丁胜男说。
“必须的啊,但铁哥们也不陪睡的哦。”贺思勉警惕地说。
“我再呸!你想得美,是铁哥们就好,你身上有多少钱?”丁胜男说。
“干嘛?你要卖身?我才不买!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贺思勉说。
“我呸呸!你那大脑能正常一点么?你都在想什么呢?你赶紧说,你身上到底有多少钱?”丁胜男说。
“你要干嘛呀?怎么一副火烧眉毛的死样子?”贺思勉问。
“我要去京城!我需要钱!”丁胜男也是言简义赅。
“干什么?”贺思勉问道。
“我要去找程恺,我不要让他和袁丝斯相亲。”丁胜男说。
“袁丝斯不是你老同学么,那个文静秀气的女孩?”贺思勉说。
“就是她,现在她要到京城去实习,摆明是要去抢程恺!那个女孩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文静,但其实心思很多,越是表面温良无害的女子,越是心思周密,而且狠毒。”丁胜男说。
“切,你这是一杆子打众人了,就算是你老同学要抢你的白马王子,你也用不着如此广泛地批评文静秀气的女子吧?”贺思勉有些不以为然。
“废话少说,你支持我不?”丁胜男说。
“我要说不支持,你会不会撕了我?然后烤了吃?”贺思勉看着丁胜男那怒气冲冲的脸,轻声说。
“应该不会,但我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丁胜男说。
贺思勉拿过床头柜上的钱包,“卡我不能给你,我自己也得花,现金只有一千二百三十一块……两毛。”
丁胜男直接抢过钱包,“我也没准备要你的卡,整数我都带走了,等发工资我就还你,零头留给你。”
贺思勉以为丁胜男说的‘零头’是指那二百三十块,但他发现钱包里剩下的零头,只是那一块二毛而已,果然很‘零头’。
“丁胜男你过份!”贺思勉怒道。
“又不是不还,你急躁什么?月底发工钱就还给你,我这是要去保卫我的爱情,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爱情比生命的价更高,你这身外之物的钱财算什么?”丁胜男振振有词。
“我……”贺思勉一时竟无言以对。
“少爷的大恩,小女子没齿难忘,这厢有礼,日后必定报答。”丁胜男假模假样的施了个万福。
贺思勉悲叹:“如果我爸知道今天我才带回去的女朋友马上要去京城会情郎,那他会不会说我把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尽了?”
“对了,这事还得麻烦你,你明天得帮我请假,理由随便你编,我要请一周的假,你是少爷,你向我们主管打招呼,他就会相信,拜托你了啊。”丁胜男说。
“你这哪是拜托啊,你这明显就是命令,或者说是要胁!你让我编个理由,可我编什么样的理由好啊?我不太会撒谎啊,要不,我说你来大姨妈了?”贺思勉说。
“那不行,你见过来大姨妈休息一周不上班的员工吗?”丁胜男说。
“那该怎么说才好?”贺思勉说。
“你就说我被学校开除了,失魂落魄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什么的,反正很惨,上不了班就是了。”丁胜男说。
“丁胜男,我再跟你混下去,我早晚会被你带坏!”贺思勉说。
“切,你本来就是个坏蛋。谁把谁带坏还不一定呢。”丁胜男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