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但你抗拒我,曾经一度还神经脆弱。寒凛告诉我,如果我再像第一次一样强行要你,可能会把你逼崩溃。”
“我依然想要你,我的身体对你充满渴求。”
“为了不让你崩溃,我选择了隐瞒。”
这是君倾第一次对着她说出自己心里的话。
他深幽幽的眼眸中却没有了当初的咄咄逼人,眉宇之间带着缱绻的温柔,但他说出来的话依然强势霸道且直白。
“有些事情,如果没有第一次,会很容易克制,但一旦有开始,就会食髓知味,再也不想停下来,我想让你里里外外身身心心都属于我。”
“我告诉自己必须理智,必须冷静,可身体总是比脑袋诚实,我做不到。看到你,我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我想撕你的衣服,想亲你,想占领你的所有,想让你全身都充满我的气息……”
“我太奶奶提醒我不要忘记爱是什么,但我从来都不知道爱是什么,也不想接触,这种东西会让人失去理智,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想失控。可是我失败了。”
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的心就是满的,满得好像随时可以溢出来。
只要她离开他的视线,他的心里就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什么。
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的碰撞之中,他因为她哭而心疼,因为她对他冷着脸而烦躁,会因为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难受……突然之间,他懂了。
他想好好呵护着她。
他再也不想伤害她。
可曾经做过的事情已经不能回头。
要么选择继续瞒下去,要么坦白。
他发现,他无法对她坦白。
因为,他知道,她无法接受。
但最终还是被她发现了。
君倾注视着身下的少女,她长长的睫羽在光线之中映出一片浅浅的剪影,鼻子挺直而秀气,嘴唇润泽鲜嫩好像绽放的玫瑰花瓣。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唇。
艾棠见他话说了一半,突然就停下来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灼热得不像话,脸色一冷,拍开他的手:“喂!”
君倾倾身而上,去吻她。
沙发就那么大,还被他占据了大半,艾棠左支右绌,却怎么也躲不开。
最终,还是让君倾得逞地在她唇上撩了一下。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艾棠突然觉得,她有必要重新认识眼前的男人。
君倾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眸光灼热,嗓音却带着千钧之势的冰冷:“竹子,我今天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原谅我,而是要告诉你,我爱你。十年前你就已经是我的,以后不管再过十年二十年一百年都不会改变。”
他薄唇微启:“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脱我!”
艾棠:“……”
从初中开始到大学,她收到的表白无数。
但这么强势、霸道又凶残的表白,还是第一次。
她整个人都被凛冽的气息包围着,充满侵略感,她毫无招架之力。
想抓住什么支撑一下身体。
可能抓的只有他。
各种混乱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她才是受害吃亏受了委屈的人。
如今这样,倒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还这么威胁她。
什么世道!
他就是个流氓,无赖。
艾棠恨恨地踹了他一脚:“你觉得你还有理了?你伪装两个身份,一个把我绑在身边,一个用来发泄欲望,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接受不起!”
君倾眸光暗沉:“砚纸!”
声音沉得有些可怕,艾棠吓了一跳:“干嘛?我说错了吗?”
君倾嗓音里多了几分无奈:“我没想过用你来泄欲。”
艾棠撇过脸不理他。
“我不会随便泄欲,我练的是童子功。”想君倾唇角扬起一丁点弧度,但旋即又放平了,“我只想和我心爱的女人交流感情。”
艾棠:“……”
好想呵他一脸。
还有——
十年前他就是个冰冷又傲慢的少年,在她记忆里,两人根本没有什么亲密接触,什么叫她十年前就是他的了?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对她做过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仔细想想,好像没有。
她记忆里最多的是,他对她智商无情的碾压。
她做作业,他练字。
他偶尔凑过来看一眼,随手一指:“这道,这道,都错了。”
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然后,他会用很傲慢,很淡定又充满自信的语气道:“这种题,我看一眼就知道答案。”
她去翻参考答案,自己果然是错的。
真是好打击人!
艾棠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到和他有关的什么不可言说的记忆,冷着脸道:“十年前我只是个小豆丁,你竟然对我下手?”
君倾扣住她的腰:“是你自己跑进我的心里的。就算我没有对你下手,你也是我的小豆丁。”
艾棠被他的无耻惊呆了:“你——”
话还没说出口,唇就被堵住了。
他啃咬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力度有些大,带着些许不爽。
他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她竟然还无动于衷。
不!高!兴!
顾家的那段记忆,他压在心底的最深处。
不去碰,就不会翻涌出来。
如果不是在九洲国际酒店的那次重逢,他也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想要她。
可如果没有在九州国际酒店重逢,等他安排好顾老爷子的疗养送顾老爷子出国,他和她同样会见面。
就算没有见面,顾老爷子去疗养后依然会把她托付给他。
她注定是属于他的。
她只能属于他。
君倾越吻越凶狠,好像把她逃走这段时间的躁动全都付之于唇上。
艾棠只觉得心尖都在颤抖。
她的手被他反剪到身后,两人的力量太悬殊,她被压在沙发扶手上,动弹不得。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他的一切。
好像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夺走了,他的体温好像火烧火燎,烧得整个人泛着粉红如桃花般的光泽。
忽然胸口一凉,衣服已经被男人扯了下来。
他俯身触碰的瞬间,艾棠发出一声低呼。
她抗拒地用腿去推他,可力度显得那么无力,反而被他握住,拉开了。
她咬着唇道:“你怎么……”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加狂烈的动作。
他含着,声音含糊却又低沉磁性得让人酥酥的,“让你还能想这么多,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艾棠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个男人要是狠起来可以让他吃尽苦头,可温柔起来,也让她想死。
他一点一点充满耐心地把她的身体从内到外开发,她感觉所有的神经都被挑动起来,所有的敏感都在他的动作之下叫嚣着要喷薄而出,整个人处于距离最高点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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