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在白府守了好几天,眼见着白秀林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心里还纳闷儿,夏夜清到底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有奇效,也迟迟不能问,终于可以回公馆了,想一股脑跟夏夜清问个明白。
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夏夜清,“总长,白厅长突然就看开了,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夏夜清“嗯”了一声,“我告诉他,苏寒夜或许没死,所以,他有了盼头。”
张副官有几分愕然,“总长是怕他再次寻死?所以想哄哄他?”
夏夜清伸出两根指头,“两个原因,一是怕他寻死,他毕竟是月月的表舅,不能见死不救;二是想卖他一个人情,苏寒夜让他伤心崩溃,我给了他一丝希望,他总会感激的。”
张副官不解的问,“总长的意思,苏寒夜没死?”
夏夜清目光闪了闪,仰倒在后座上,悠悠说道:“我才不信他会死呢!我在京都收盘子,他还不知道去了哪里招兵买马,这个苏寒夜,绝没有那么简单。”
张副官又开始挠头,“那他炸毁英国大使馆干什么?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错了,他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英国人并不知道是谁做的,否则也不会穷凶极恶处死那帮抓到的人了。”
略停了停,又说道:“不过,他如果不炸英国使馆,就该炸总理府了,说起来,他还算有血『性』。”
张副官更加不懂了,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是炸总理府呢?他是晋中军,总理又允诺了白秀林当厅长,就算他不感激,至少也不能反咬一口吧?”
夏夜清笑笑,淡淡说道:“谁知道呢!这个答案,我亲爱的总理叔叔会告诉我的,咱们就等着吧!”
张副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想起白秀林割腕的事情,总觉得匪夷所思,想问夏夜清一句,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夏夜清懒懒的哼唧了一句,“世上的情爱有许多种,不一定是男欢女爱。至于白秀林能不能彻底缓过来,就看晋中有没有发丧了,我相信,他也快忍不住打电话过去问了。”
这句话张副官懂,嘿嘿笑了几声,“可不是,消息再慢,也该传到晋中了,苏家的独苗如果死了,苏司令拼了老命也会跟英国人干的,这倒是确定的好办法。”
夏夜清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所以,我明天要早点去白府,好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这天夜里,夏夜清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缺了什么,心里总想着把宋泠月连夜接回来,或者他干脆到白府去,大不了学宋府那一套,偷溜进她的房间。
越想越睡不着,越是堵得慌,怎么就答应要她留在白府了呢!昨天俩人才算是正式认可了关系,今天就装大方让她夜不归宿,自己在家里百爪挠心,这小心肝儿,真是要人命。
夏夜清折腾到凌晨三点,勉强睡着了一会儿,不到五点又醒了,再也睡不着,起来冲了个凉水澡,换上官服出了屋子。
管家和听差已经开始收拾院子了,看到他起的这么早,还是穿着官服,管家上前问道:“二爷,这么早去海关吗?要不要叫张副官和玉生起来?”
夏夜清摆了摆手,“不用了,叫司机送我去就行了,等张副官起来,让他直接去白府。”
管家应了一声,“是,二爷。”目送他出了大门。
夏夜清去海关处理了一堆积压的公文,又把未来几天的工作做了一个规划表,扔在了次长的办公室,等他来了,自然会安排下去,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出了海关,往白府赶。
宋泠月好容易得了一天清净,想踏踏实实睡一个懒觉。
夏夜清赶到白府的时候,白秀林已经在院子里开始晨练,一问才知道,宋泠月还在睡着,夏夜清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他一夜未眠,她居然还能睡得着,必须得教训她一顿。
蹑手蹑脚的赶到宋泠月的卧室,果然,她睡的正香,长发披散着,衬的小脸儿嫩白,被子下滑,『露』出半个香肩,胸前的风景若隐若现,引得夏夜清垂涎三尺,喉结不自禁的动了动。
“小东西,我不在居然能睡的这么香,看我怎么罚你。”
夏夜清坏笑着嘀咕一句,解开身上的腰带,悄悄绑住了宋泠月的手,虚压在她上方,俯身一番深吻,舌尖儿抵开她的小口,勾着她的小舌头,故意要弄醒她。
宋泠月睡的正香,莫名其妙被弄醒,起床气上来,想挥手推开身上的人,动了动才发现,双手被绑了,身上的夏夜清穿一身军服,英挺威武,帅气潇洒,眼中的欲望喷薄而出。
“乖宝贝,昨夜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死你了,快让我弥补一下。”三下五除二褪掉了下身的衣服,硬要闯进去。
宋泠月惊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这可是在白府,他都敢这么『乱』来,果然是无法无天,她可不能陪着他一起胡来。
“夏夜清,不,哥哥,哥哥,克制一点儿好不好?今天是周日,不如,我起床洗漱一下,你带我去外头转转?”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希望可以打动这个不知餍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