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清随口说道:“这是姜院长给我研制的,他家里之前是宫廷御医,有的是民间寻不到的好方子。”
宋泠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果然有权势的占尽优势,什么好东西都有,从前父亲还在的时候,家里能请医生就已经是很多人羡慕不已的,如今到了夏夜清这里一比较才发现,请医生什么的,不过是常态。
夏夜清收好『药』盒子,坐回到宋泠月身边,一手搂着她的细腰摩挲,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你的小腰又细又软,一点儿多余的肉都没有,一『摸』就停不下来。”
宋泠月看他又是这幅德行,捞过衣服准备穿上,不满的嘀咕,“你就不能有一天消停的时候?每天这么折腾,不累吗?”
夏夜清目光打量着她胸前的春光,『舔』了『舔』嘴唇,回答的一本认真,“不累,我们做的都是愉快的事情,怎么会累呢?你要觉得累,就坐在我身上,我动,你别动。”
宋泠月忍无可忍,扯过衣服就要跑,才跑到沙发边上,就被他大手捞在了怀里,身子一歪,抱着她扑到沙发上,一脸邪气的笑,“今天你想换个地方?沙发也行,我坐沙发上,你坐我身上。”
“休息一天都不行吗?” 宋泠月可怜巴巴的哀求。
夏夜清果断的摇头,“不行,这可是我唯一的精神食粮,坚决不能断,我算过了,你距离那几天还有一周,这是最好的时机。”大手掐住她的腰,抱到了身上。
次日一早,宋江月正在柜台后帮客人试戴手表,洋行的门铃一阵响动,她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看到来人,蹙起了眉头,怎么会是她?
来人是红姐,今天穿了一件新衣服,收拾的干净利索,少了些脂粉俗气,扭着步子走到宋江月所在的柜台前,敲了敲柜台,“怎么?看到我不高兴?”
宋江月送走客人,推搡着红姐到了外头,走到没人的地方,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从警察厅出来了?找我干什么?”
红姐一手搭在她肩上,勾了勾她衣服上的花边,轻笑道:“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宋江月攥紧了拳头,“凭什么请你吃饭?难道要感谢你差点儿把我搭进去?”
红姐绕着她转了一圈儿,手指点着她的肩头,故作神秘的说道:“如果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天抓我们的人,是有目的而来的。”
“有没有目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抓的又不是我。”
“是吗?你就一点儿都没有损失?那你怎么会搬到这里来了,你有没有想过,是有人在对付你呢?”
宋江月一怔,思来想去,每一次搬家好像都是被『逼』的,的确是太巧合了,难道真的是有人对付她,会是谁呢?
红姐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话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伸手勾了勾她,“来吧!路边的馆子吃一口就行,不会让你太破费的。”
宋江月犹豫了一下,压不住心里的疑『惑』,还是跟上去了。
红姐这次果然没有太过分,拉着宋江月在路边的小面馆要了两碗面,又加了一碟小菜,边吃边聊。
“我之所以能出来这么快,是因为我贿赂了一个警察厅的看守,软风一吹,他就什么都告诉我了。”
宋江月当然知道她说的贿赂是什么,装作没有听懂,问道:“那你说说,那些人有什么目的?”
红姐放下筷子,冷哼了一声,“看守告诉我说,他们上头的人受人嘱托,要把一个姓宋的女人赶出京都,所以警察厅的副官亲自出动,带着人抄了那一带所有的民宅,就是为了让她没有地方住,这个姓宋的,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自然而然,我就想到了你。”
“那你有没有问出来,是受谁的嘱托?”
“据说来头很大,是海关那边的,警察厅都惹不起。”红姐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宋江月浑身一僵,海关?难道是宋泠月?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昨天她还好心邀请她去夏公馆住,难道她是装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故意在耍她?
饭也没心思吃了,宋江月把面碗一推,结了账就要离开,她要找宋泠月问清楚,为什么这么对她?难道要把她和父亲赶尽杀绝吗?
红姐伸手扯住了她,“你冷静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可是你要想明白,咱们这样的人,是斗不过那些当官的,找了也是白找。”
宋江月抽回了手,冷冷说道:“放心,不会白找的,我要找的人,一定会给我一个说法,否则的话,谁也别想安宁。”
她想过了,如果真的是宋泠月,大不了就撕破脸皮,反正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她以后还怎么在严熠面前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