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清扫了他一眼,目光并未过多的停留,大手把宋泠月捞到跟前,皱着眉道:“穿这是什么衣服?还不脱下来!才一会儿不看着你,就给我惹事儿。”
宋泠月丝毫不惧他的怒火,伸着戏服的袖子在他脸上扫了扫,笑嘻嘻的说道:“我方才和少棠说戏,他平剧的王宝钏也唱的特别好,我想学,所以就借了衣服穿穿,过过戏瘾。”
“过什么戏瘾!”夏夜清撕扯开她身上的戏服,扔在了桌上,咬牙气哼哼的说道:“什么王宝钏!我才不是薛平贵那个混蛋,也没什么破瓦寒窑给你住,少给我添堵。”扯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宋泠月踉踉跄跄跟着他的脚步,还不忘扭头对少棠说道:“少棠,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你答应收我当徒弟的。”
少棠看他们走远了,嘴角泛起一丝苦涩,“我一个戏子,哪有资格当你的师傅。”
夏夜清把宋泠月塞到车后座上,欺身压了上去,低头吻住她,狂风扫落叶般,把她口中的甜美卷了个干净。
吃干抹净了,才挺起身子,喘息着道:“小东西,前头夸他长得俊,后头就要跟他学戏,成心招惹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丈夫我不止长得俊,还很能干,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宋泠月也不知道又怎么招惹到他了,只能说着软话哀求,哥哥、亲爱的叫了一通,夏夜清火气不但不消,还更旺了,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腿上。
才把挡板放下,四周的帘子遮严实,外头就有人敲车窗,夏夜清不耐烦的扣上腰带,用上衣把宋泠月盖住,踹开车门下了车,又把车门关严实,挡在跟前。
“事情办妥了?人也送过去了?”夏夜清见是张副官,低声问了一句。
张副官点点头,“办妥了,他喝的烂醉,一副『药』下去,保证他见个母的就上,更别说……”
“嘘!”夏夜清手指抵到嘴唇上,小声提醒了他一句,“我的乖宝贝在里头,别让她听到。”
张副官看他衬衣的下摆都扯到了腰带外头,心下了然,低笑着问道:“又闯祸了?”
夏夜清啧了一声,“你离开这一会儿,就闹着要跟少棠学戏,那个勾人的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给她点儿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张副官心道:你这是教训吗?分明是假公济私,还说的一本正经。
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转而问了一句,“能忍到家吗?”
夏夜清勾了勾嘴角,“林肯车上不是装了挡板吗?你开车,让他们跟远点儿。”
“明白了!”
夏公馆的车子依次离开,前后两辆车远远地跟着,林肯车在中间,挡板放下来,帘子遮严实,后头成了一个私密的小空间,夏夜清抱着宋泠月坐在后座上,正做着让人脸红心跳,让夏夜清浑身血『液』都沸腾的事情。
宋泠月起初还很抵触,渐渐的,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想紧紧地抱着他,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和夏夜清一样,一碰到,就再也分不开了。
天光大亮,严熠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刺激醒了,头晕晕乎乎的,看来他昨夜又喝多了,眯瞪着眼睛挺起身,手胡『乱』的去『摸』衣服,却一下子『摸』到一个温软的身子,严熠吓了一跳,瞬间变得无比清醒。
身边的人是董丽娜,头发散落在枕头上,香肩『露』在被子外头,洁白的颈上还有一抹红痕,一看就是欢好时留下的痕迹,又绝对不是她自己留的,那只能是他的杰作。
“我干了什么?”严熠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的响,鬼使神差的,伸手掀开了董丽娜身上的被子。
董丽娜洁白美妙的胴体一览无遗,还泛着丝丝香气,身子底下,双腿之间的被单上,留着点点红梅,是个人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董丽娜悠悠醒转过来,接触到严熠的目光,脸红了一下,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害羞的哼唧了一声,“严熠,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看着办。”
又想起他昨夜的勇猛,真看不出来,平日儒雅秀气的他,到床上就变了一个人,硬摁着她做了大半夜,她又是头一次,到现在,腰以下还是酸疼的。
严熠此刻的世界已经天塌地陷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和董丽娜睡到一起,还把她给……,董丽娜不比宋江月,绝不会善罢甘休,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宋泠月再也不会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