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砸一下,严熠的身子就哆嗦一下,听着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门快要砸开了,心一横,跑出卫生间,打开窗子骑在了窗台上,大不了就跳下去,他就不信,他这个儿子还抵不上父亲的面子。
最后一声响,屋门被砸开了,严行长举着手杖就要冲进去,抬眼看到严熠坐在窗台上,吓得停住了脚步,一脸紧张,“严熠,你别『乱』来,你给我下来。”
严太太跟在后头,眼见儿子要跳窗台,急的险些晕过去,佣人扶着才没倒下去,一手捂着胸口,急的语无伦次,“儿子,你可不能犯浑,你快下来,妈妈要被你吓死了。”
“我不,除非你们答应我,让我把江月一起娶进门当姨太太,还有,爸爸不许再打我,要不,要不我就跳下去。”严熠打定了主意,这辈子还没这么任『性』过,豁出去了。
严太太过去抱住丈夫的胳膊,哭的泪眼婆娑,“老爷,你就答应了吧!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你真要他跳下去摔死吗?求求你了。”
严行长气的眼前发黑,要不是她惯着,严熠也不会成今天这个样子,他要跳楼,让他跳,反正二楼也摔不死,摔他个残废,下半辈子省心了。
不用严熠跳,严行长举起手杖朝严熠摔过去,“你个小混蛋,敢威胁我,我成全你。”
“啊!”严熠惨叫一声,从二楼的窗台直直摔了下去,一头栽倒在底下的花丛里,划得一脸血道子,眼一黑,晕了过去。
“儿子!我的儿子!”严太太痛呼一声,也晕了过去,家里彻底『乱』成一片。
夏夜清和宋泠月吃完午饭,窝在书房里画画,宋泠月负责画,夏夜清负责捣『乱』,顺便磨蹭几下,占个便宜。
书房里的气温眼看要升高,外头管家敲响了房门,“二爷,白府的宋叔来了电话,说白厅长受伤了,还是枪伤,住进法国医院了。”
宋泠月一听白秀林受了枪伤,手都来不及洗,拉着夏夜清坐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宁副官一路领着两人去病房,一问才知道,白秀林是昨夜受的枪伤,他知道夏夜清也受了伤,半夜不好打扰他,一直等到情势缓过来才敢让人打电话到夏公馆。
“我舅舅怎么样了?”宋泠月一边匆匆的跟着走,一边问道。
宁副官脸『色』很不好看,低声说道:“子弹从腹部擦过,伤势不重,但是子弹有毒,伤口必须深度清理,法国医院在这方面专业一些,只好连夜送到了这里。”
说着话,宁副官又扭头问了一句,“夏总长,您的伤怎么样了?子弹有毒,听说您没住院,那可要注意了。”
张副官紧着给宁副官使眼『色』,还是被他说了出来,看宋泠月神『色』已经变了,苦笑一声,扯着宁副官走远了一些,宁副官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时后悔起来,作势掌了几下嘴。
宋泠月推着夏夜清,把他抵到墙上,凶巴巴的看着他,“你不是说被刺伤的吗?他为什么说是枪伤?”
夏夜清“噗嗤”笑了一声,小绵羊发起火还真是好玩儿,“他的话你也信?我能不能扛得住,你还不知道?昨天晚上怎么教训你的?忘了?”
宋泠月脸一红,低下了头,“又在胡说八道!”
“好,我不胡说八道,你也看到了,两个着名的医生给我治疗的伤口,前几天美国医生还天天来家里给换『药』,现在伤口缝合了,一点儿事都没有了,养一养就好了,你要再这么粗暴,那可就说不定了。”夏夜清又开始忽悠。
宋泠月脑抽,说了一句,“那你还每天对我那么粗暴,我都没嫌弃你。”
夏夜清咧了咧嘴,凑近她,低低笑道:“我虽然粗暴,做的是愉快的事,难道你不喜欢?”
“哎呀!坏死了,我要去看舅舅,懒得理你!”
“别啊!乖宝贝,我肩膀被你弄疼了,需要你的力量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