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大男人,她一个小姑娘,住在这里不合适。”白秀林辩解道。
苏寒夜才不信他的鬼话,这么多年,白秀林对他的恐惧,他比谁都清楚,即便有了感情,他私心里还是把他当成洪水猛兽,还动不动作出一副,牺牲自己,保全别人的大无畏样子,想想就来气,这算什么感情。
苏寒夜也强横,但很少用咆哮、怒吼的方式把脾气发出来,他有自己的发泄方式,总能把火气撒出去,喜怒隐于无形。
“林,我带你回卧室,帮你检查一下伤口。”
白秀林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用了,伤口已经好多了,医生都说不用检查,十天半个月去一次医院就行。”
苏寒夜低低笑了一声,“谁说要帮你检查小腹的伤口了?我指的是别的地方,你要不想回卧室,这里也行,我是不在意的,看你的意思。”
白秀林身子一僵,一脸恐惧的看向他,他没比苏寒夜矮多少,算起来也是个一米八的汉子,可是自小文弱的他,在强壮的苏寒夜跟前,总觉得矮了一头,就连看他,也是不自觉的仰视。
苏寒夜对他的仰视很满意,一手捏着他的脖颈,很顺利的把他带回了卧室,反手关上门,把他摁在门上,低头就是一番亲吻,白秀林漂亮的眉眼,精致的鼻梁,柔软的唇,一个都不放过。
“寒夜,你别,我们身上都有伤,这样不好!”
苏寒夜一边亲吻他,一边动手剥去他的衣服,换气的功夫,闷声一句,“就是有伤,才要相互抚慰,这样才是最亲的爱人,听话,转过去,腿分开!”
夏夜清睡醒一觉,一睁眼就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贼似的打量他,嗷一嗓子,从床上跳起来,又蹦到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别样的帅气。
“唐风,你吃错『药』了?大早起不睡觉,趴在我床边看什么看?”夏夜清恼怒,踩上拖鞋去卫生间洗漱,后头唐风巴巴的跟了进来。
“清清,我想了一夜,那个什么苏少是晋中的,他来这里干什么?”
唐风一说起苏寒夜,夏夜清顿时想起什么,摔了手里的牙刷,急吼吼的跑出了卧室,到走廊里吼了一声,“张副官,张副官!”
张副官在一楼应了一声,很快上了二楼,看夏夜清还穿着睡衣,嘴角还有泡沫,以为他发梦了,“噗呲”笑了出来,“总长,你这是怎么了?”
夏夜清抹了抹嘴角,拽着他去了书房,关上门,急声问道:“苏寒夜来了,肯定要住到白秀林家里,小绵羊怎么办?”
张副官瞬间变了脸『色』,一拍额头,“坏了,我怎么把这茬事儿忘了,我现在去接她回来。”开门就要出去。
“等一下!”夏夜清又叫住了他,托着下巴,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你这个时候去,肯定要撞上苏寒夜,让他知道小绵羊是我的未婚妻,反而对她不利,你这样,先冒充警察厅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张副官忍不住纠正了他一下,“总长,宋小姐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夏夜清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他,张副官耸了耸肩,“你忘了,她已经不要你了,是你说的,给她自由,成全她和严熠的。”
“是啊!我都忘了!”夏夜清叹了一口气,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巴巴的倒在了沙发上,“你还是给严熠去一个电话,让他去吧!另外,把宋府的房子解封,让她回家里住吧!没有一个家,始终不像个样子。”
张副官点点头,“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去办吧!”
宋泠月上完课,去学校问了问,老师住宿的地方,有倒是有,但是住宿的老师大多是拉家带口的,住宿的人多,宿舍又少,想要单独辟出一间都很困难,宋泠月不好让别人腾出来,反正她一个人,住在哪里都行,放弃了宿舍的申请。
慢腾腾的走出校门,门口停着一辆汽车,严煊正站在车边上,看到她出来,笑着迎了上去,“泠月,你下课了,下午没有课了吧?”
宋泠月很是意外,“严老师,您怎么来了?是找吴校长吗?”
严煊摇摇头,又不自在的扶了扶眼镜,“我不找他,昨天你说要回校上课,我想着白厅长忙,应该没人接送你,我正好路过,顺便送你回家。”
宋泠月蹙了蹙眉,路过?他任教的学校距离这里有段距离,又不是一个方向,怎么绕也不可能路过。
“严老师,您不会是特意来接我的吧?”
严煊干笑一声,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不是,我早上回了一趟家,从家里赶过来的,所以顺路,就过来看看,你不要多心。”
转身拉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泠月,上车吧!外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