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潮生赔礼似的笑着:“皇上的意思是先来安抚安抚小主,至于找扔核桃的那个人就暂且放下,莫要坏了小主的心情才好。”
静语觉着十分奇怪,是她进宫连皇上的面儿都没见过,何来只是听闻了这件事,就要安抚安抚的说法。既然得了赏也不好拂了皇上的面子,也就不想追究了。
“那还请安公公替我谢过皇上。”静语想客客气气地打发走了安潮生。
“这~不成,皇上说得等哪天传召让小主自己谢恩。”
“自己谢恩,是啊,是得自己谢恩去。”静语含笑着对安潮生说,“那没有什么劳烦安总管的了,安总管请先回吧。”
“是,那奴才告退。”
养心殿
安潮生跪在地上,明铎少有的笑呵呵:“然后呢?纯贵人怎么说的?”
安潮生依旧跪着,心里有些埋怨,不知皇帝主子怎么就就一时兴起要拿那金核桃砸纯贵人,弄得他是用尽了一生的文采来圆这个谎,终究也是万幸,没人怀疑。
“回皇上的话,后来纯贵人就让奴才回来了,别的也没说。”
明铎听了哈哈笑着往后仰,指着安潮生说:“这个纯贵人,朕在廊上见她一会儿嗅嗅这个花,一会儿嗅嗅那个花,东看看西瞧瞧,活像条鱼,实在可爱呀!哈哈~朕是一下没忍住,才拿手里的核桃去砸她,朕也没想砸她的头啊!”说罢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朕也没想到她抓着这件事不放,想来是头被砸起一个大包。想想她在御花园破口大骂的样子,朕就想笑,朕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大家闺秀那个样子呢!”
安潮生仍是跪着,听皇上主子这一番话自己心里倒也想笑一会儿。韩公公在一旁笑出了声儿,皇上转头来看他“你笑个什么劲儿?”
韩公公忙跪了:“奴才不是笑纯贵人,更不敢笑皇上,奴才是笑万岁爷扔完核桃拉着奴才蹲下,可蹲了半天。”
“哈哈,是啊足足有一刻钟,那纯贵人当真是个较真的人,一直在御花园里找。”
明铎摆手让安潮生下去,又想起什么:“唉唉,再过来,你说纯贵人和婉嫔是好友?”
“回皇上的话,是的,纯主子和婉主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早已义结金兰了。”
“噢,这样啊,那可有意思多了。”
“韩雨后。”
“奴才在。”
“这纯主子不好,吩咐下去改一个,纯主子蠢主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