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追问,子虞是在答无可答,他实在是不想告诉少女,她的小叔之前刚刚被自己摘掉了头颅,毕竟少女相信还好,不相信的话自己不光浪费口舌,更可能的就是在这城门前动起手了,而子虞实在是懒得动手,更会平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少女逼问的同时,少女身后逐渐了走来了不少的人,这群人正是之前和守门军卒对峙的世家子弟,而随着人群的逐渐聚拢,城门处已经停止了之喧嚣,人们都奔子虞和少女这涌来。
子虞不打算在纠缠下去,说道:“既然是这样,那马我就还你了。”
说完,缰绳递给了宋家的少女,随后直接准备走人,但事情已经有些不在子虞的控制之内了。
刚迈出两步的子虞就被一个身着白色锦衣的少年持剑拦下,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想走,问问我手中的‘卢雀’答不答应。”
“对,把话说清楚,马是怎么来的……”
熙攘的人群本很快就将子虞围住,可不想过多纠缠的子虞,几个闪身后穿过人群,直奔城门出走去,动作之快境让那群华服少年愣在当场。
等这群华服少年缓过来的时候,子虞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可事情远没有就这么结束,一柄长剑无声无息的奔子虞的背后刺来,虽然悄无声息但长剑的速去奇快,而且长剑之上所蕴含的杀气和长剑所刺向的位置,都预示着子虞很可能死在这一剑之下。
子虞自然知道有一柄长剑奔自己刺来,但他却并未理会,因为他很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在这里杀人,如果意图杀人者真有那个本事,子虞也不可能从那群人中走去来,虽然长剑正握在之前那个宋家少女的手中。
“谁这么大胆子?”
一声暴呵从头顶处传来,其中还有很几分不耐烦的意思,而伴随着着声音,一个身着黑甲魁梧至极的身影从“朱雀门”的城门楼上落下,正是那个之前酣睡的守门将官。
直接落在了刺向子虞的长剑之上,那个魁梧至极的守城将官,直接将那柄长剑踩在的地面上,持剑的宋家少女被突然坠下的守城将官断了向前的剑势,因为这下坠的威势太过惊人,少女直接长剑脱手而出,而且也来不及顾忌手中之剑,一个转身向后退去,。
这守城将官出场的方式自然很是引人注意,尤其是身着黑甲的魁梧身影,在高大的城楼处落下时,那真是气势磅礴,甚至让成楼之下的旁观之人产生了一阵恍惚之感,真是有那么一股子“遮云蔽日”的感觉。
魁梧的守城江光伸展了一个极为舒服懒腰,依然睡眼朦胧,胡须和头发杂乱,的守城将官对着守城的军士问道:“怎么这么吵?你们难道都不能让老子睡个安稳觉么?呃呜……”
说着,守城将官还打了个嗝,带出了浓郁的酒气。
“将军。”
一旁的军士向其行礼,而守城将官却不理睬,只是摆了摆手算作回应,随后转过头对着宋家的少女问道:“你是何人?”
在守城见光魁梧的身材下,宋家少女倍感压力,看着子虞逐渐远去的北京,宋家少女焦急说道:“将军,那人偷了……”
“我问你是何人!”
未等宋家少女说完,守城将官直接大声的打断了她的解释。
思量一下,知道这里是乾安城,宋家少女知道这天子脚下,自己需要低调行事,虽然眼见子虞的身影进入了乾安城内,但好在那名为“惊蹄”的骏马也没有被子虞带走,宋家少女也只能就此罢休。
身形后退,向魁梧的守城将官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宋凝脂,来自南岭宋家,此次是去帝武学院……”
“南岭宋家?你家长辈没告诉你,在这乾安城要守乾安城的规矩么?你这种不守规矩的妇道人家,帝武学院也会招募?那帝武学院还真是一日不如一日。”
守城将官又一次打断了宋凝脂的话音,宋凝脂虽然十分不悦,但却也只能忍下怒火,本想要出言解释,却被守城将官接下来的话彻底激怒。
“乾安城有乾安城的规矩,而我守着‘朱雀门’也自然有我的规矩,你在我管辖的‘朱雀门’意图拔剑行凶,本是死罪,但我念在你不过是一妇道人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
守城将官的话不想是在开玩笑,而转过头对手下的军卒道:“来啊,将这女子吊起来示众,以儆效尤。”
这话彻底激怒里宋凝脂,也激怒了他身后的那群华服少年,他们见宋凝脂一脸怒意,自然不愿见到宋凝脂受辱,毕竟都出身于南岭,乃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尤其是手持“卢雀”,身着白色锦服的少年,大喝道:“要动宋家小姐,先问过我这祖传的的‘卢雀’答不答应。”
说着就要拔剑上前,可剑未出鞘,就被守城将官一脚踢飞,直接翻滚出去很远,虽然未死,但也是口吐鲜血,明显是被守城将官的一脚踢成了重伤。
“你是南岭谢家的人?老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祖宗?当年老子嘴馋,不过用这‘卢雀’从谢博天那换了几坛子酒来喝,怎么就成了你家的祖传之物了?你们这帮怂货想认我当祖宗?没门!真他娘的不要脸……”
守城将官咒骂的声音很大,而听了他的咒骂,在场的出身南岭的那些世家子弟,已经变得鸦雀无声,而一旁不明真相的赶路人到是觉得十分有趣,原因正是孟储獠那对世家子弟如街边泼妇一般的粗劣咒骂声。
“卢雀”自然是那谢家子弟腰间所系佩剑之命,虽然不是“无双谱”上的神兵,但也是锋利无比的世间名刃,不过在守城将官的口中,却成了当年他的换酒之物,也不知道那谢家的现任族长谢博天,是怎么从他手中换来,不由得让人唏嘘此事真伪。
可出身南岭的世家子弟却不会考虑这事情的真伪,毕竟守城将官言语粗劣,早已是损了南岭世家的颜面,他们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不由得开始一同望向站在守城将官身旁的宋凝脂,只要宋凝脂发话,这守城将官无论是谁,他们也敢拔剑抗衡。
但宋凝脂自然知道对方无视自己的家世,那必然也不是好热之人,她知道这里是乾安城,不能由得自己人胡来,随即对着守城将官深施一礼,说道:“今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将军见谅。但不知将军大名,可否告知凝脂,凝脂自然会告知家族长辈,好让长辈们登门道歉,还望将军不要为难我等这些晚辈。”
魁梧至极的守城将官环视了一圈这群出身南岭的世家子弟,而后大声说道:“呦,你们这是打算回家告诉老的,让家中那些老的来找老子麻烦?”
宋凝脂十分恭敬的回答道:“小女不敢。”
摆了摆手,守城将官毫不在乎的说道:“我就怕你们老的也不敢来找老子。记住,老子叫孟储獠。”
名字说的是掷地有声,自然是不怕这些世家子弟回家中告状,可就在他说出的一刻,这些南岭的世家子弟无不为之一惊,宋凝脂的脸上也是毫无血色,接连后退数步,甚至之前那个自称携带祖传宝剑“卢雀”的谢家子弟,更是胯间一暖,直接被吓尿了裤子。
毕竟,孟储獠三个字在南岭,可另小儿止啼,而那群小儿已经长大,有一部分就站在孟储獠的面前。
毫不理会这群世家子弟的反应,孟储獠说道:“来呀,把那宋家的小女子吊起来示众,以儆效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