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了,再也不看了,心灵鸡汤,都是废话。”
如梦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以至于生出怨气,确实,对现在的她来说,就是心灵鸡汤,这种事,只有亲身经历后的人才知道,心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释怀,更不是诗中表达的那么简单,总需要一个过程。
这个过程是痛苦和绝望,哪还有什么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哪还有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哪还有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更没有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如梦本想说出去玩玩,但是想想自己还有未处理完的事情,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能随便出门,便没说下去。
月儿接过话说,“梦梦,你去公司忙吧,我没事,不用一直陪我。”
如梦知道,她应该是看到她刚才拿着手机,以为有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才让她去公司。
“那怎么行,工作已经重新安排,你不用考虑我。”
“我说真的,你去忙吧,我没事了,我想一个人想想下一步干什么。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你明白吧。”
如梦看着她,沉默片刻,说道,“好,我明白,你既然已经冷静,我在这里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
月儿握了握她的手,两人没再说什么,低头吃饭。
…
法国巴黎,正值上午七点多时,Shelly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拿起放在不远处床头柜上的手机,扫一眼来电提示,看到常棣两个字后,想到了昨天安排他半天内查清少山来法国的原因,连忙接通。
电话那端的第一句话便让她陷入呆滞,“Shelly,我查到,周少山和邵月离婚了,而且邵月已经离开周家,但现在在哪里,我还不知道。”
由于Shelly一时没反应过来,电话里传来几次Shelly,Shelly的轻喊声。
“你再说一遍。”Shelly并没等常棣重复,自顾自的说,“他们两个离婚了?!邵月已经离开?!谁跟谁离婚!”
“对,离婚了。具体是谁提出我不清楚。”
即使常棣说不知道谁跟谁离婚,但不管是谁提出,Shelly都觉得不可能,或者说不到时候。
对少山来说,即使他知道害他丧失嗅觉的人是邵月的母亲时,他都没想过离开邵月。Shelly知道邵月在少山心中的分量,因此,她才只能想办法让邵月离开他,而且没想过两人短时间内分开,更不用说他提出离婚,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对邵月来说,虽然Shelly的最终目标是他们两个离婚,但是她知道,谋划进行到现在,虽然常棣告诉她非常顺利,但她不会把一切想的那么好。
充其量,现在的情况也只是让冉如梦,上官静和唐婉茹三人开始怀疑并且渐渐远离邵月,况且现在的邵月还不知情。而最大的计策,也就是少山与邵月母亲的纠葛还没使出,那么他们两人就很难出现离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