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姚家,姚玲的一颗心始终无法静下来,想起今日在顾家与木笙歌谈话的情景,心隐隐不安。她身边的丫鬟秀翠更是比她还要担心。
“大小姐,您说今日顾家少夫人说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知道我们伤她兔子一事?”说到这里,连她自己都被这句话给惊住了,她心中甚恐慌,“小姐,您说怎么办?顾家少夫人会不会对付咱们啊?”
姚玲本来就心烦,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就烦躁了,她怒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住嘴!你要是再乱说,我就把你贬到后院干重活去。”
到后院……
秀翠立马把嘴巴闭得严实,一个字都不说了。她可不想去后院,干的活,又脏又累的,那不是人待的地方,哪有在小姐身边伺候来得舒服,依仗小姐的关系,府里的下人还得时不时的巴结她,见到她谦逊有礼,如果到了后院,劳累不说,还得受尽人白眼。
她好不容易被分到伺候小姐这么好的差事,她才不要去后院,去了后院,其他不说,首先她的一双芊芊玉手就得跟着遭殃,不出几日,就会变得粗糙不堪了。
秀翠站在一边,把嘴闭得严实,再不敢胡乱揣测了。
看着不中用的丫鬟,姚玲心中燃起了一肚子的火,越看越来气,最后怒道:“楞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我请大夫!”
秀翠立马反应过来,连忙应答。
“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匆忙之间,出门的时候差点不小心撞在门上,姚玲气得直摇头,懒得说她。
丫鬟秀翠离开屋子后,姚玲看着手上若隐若现的印痕,一张脸瞬间阴沉了起来,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她,何时受过一点伤痛,这口气说什么,她也不能咽下去,总之,得想尽办法把木笙歌赶出顾家,否则她一心巴望嫁给顾以澂何时才是个头。
这些日子忙着照顾不离,都没时间顾及其他的事,好不容易等小家伙的腿伤好了,笙歌这才想起木致远来。
青山书院虽说培养了不少人才,听闻书院的规制素来极为严格,木致远从小到大都待在家里,过着被人伺候的少爷生活,未曾出过远门,这次来了青山书院求学,也不知这孩子平日的生活起居是否能习惯。况且她之前答应父亲要好好照看这个弟弟,可不能光嘴上说说,没有实际行动。
“三少爷平里喜欢吃什么点心,你都是了解的,去准备些。我看今日天气不错,等会我们去一趟青山书院。”她对拾锦吩咐说,想了想,又觉得哪里又欠缺了点什么,然后又道,“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了,你把前些天府里的妈妈送来的一床新被褥也带上吧。”
说到新被褥,拾锦说道:“小姐一贯最易怕冷,新做的被子用着能多些暖意,这可是姑爷特意吩咐府里的妈妈为您添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