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当初她没有嫁给孟康,现在是不是正做着高高在上的成王妃呢?
华溪殿内,书房外传来旬安小声通报的声音,“启禀殿下,孝亲王妃求见!”
听到这话,孟祁眸子暗淡了一下,随后冰冷的声音传到旬安的耳中,“本王正在休憩,谁也不见。”
“是!”
成王府门外。
贺思仪见到一个小厮打开门,脸上立即浮现出笑容,顺势便要跨进去,却让旬安将她拦住了。
贺思仪一脸疑惑地望着旬安,眼神中还带着丝丝恼怒。
旬安见状,连忙朝贺思仪行了个礼,毕恭毕敬地解释道:“启禀王妃娘娘,我家殿下说了,他正在小憩,现下谁也不见!”
听到这话,贺思仪一脸不可思议,“你可说了来者是本王妃?!”
旬安点了点头,拱手回应道:“小的说了,但殿下还是说不见!”
“不可能!定是你这狗奴才没说清楚!本王妃亲自进去!你们快闪开!”
说着,贺思仪便怒气冲冲地进去了,旬安和几个下人怎么拦也拦不住。
华溪殿外,传来贺思仪高声喧哗的声音。
“孟祁,男子汉大丈夫,你竟然躲在府中不见我!你既然不见我,那我便进来找你了!”
“孟祁,你若是还不出来,我便叫人拆了你的华溪殿!”贺思仪在院子里四处吵嚷道。
书房内,孟祁异常烦躁,本就阴郁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难看了。
“孟祁,你上阵杀敌都不曾畏惧分毫,如今竟然怕起了一个弱女子嘛?!”贺思仪朝书房走去,眼看着准备将书房一脚踢开,门却突然打开了。
“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贺思仪望着他眉头紧皱的样子,嘴角轻轻扬了起来。
只见孟祁的脸色愈发阴沉下去了,就像是即将下暴雨的天色,言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戳贺思仪的心窝,“本王以为孝亲王妃已经很有自知之明了,今日一看,却让本王着实震惊。”
“你这话什么意思?”贺思仪满脸疑惑地望着孟祁。
只见他轻启薄唇,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王兄薨逝不久,尸骨未寒,王妃不在府中披麻戴孝祭奠亡夫,怎的有闲心跑到本王的成王府来骂街来了?!”
听到这话,贺思仪捏了捏拳头,咬紧牙关,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思仪今日前来,是有要事要与殿下商议。”
孟祁听到这话,表情变得玩味起来,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反问道:“哦,是嘛?”
看到孟祁的表情稍微好转过后,贺思仪继续说道:“正是!此事对殿下百利而无一害。”
“哦?本王愿闻其详。”
贺思仪:“思仪与殿下皆是同病相怜之人,殿下被成王妃背叛抛弃,思仪恰逢丧夫。
自古以来,便有兄终弟及的道理,王位也好,妻妾也罢。殿下与思仪皆是苦命之人,何不抱团取暖、共谱华章?
若是殿下也有此意,思仪愿将名下所有财产作为嫁入成王府的嫁妆。到时候你我二人夫妻同心,殿下又兵权在握,主上已老,念欢尚幼,这孟城的天下岂不是唾手可得?”
“王妃好计谋!”孟城拍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