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收复钜鹿以来,卢植在钜鹿城也是待了半月有余。
这十几日来,卢植将那孙轻麾下的黄巾打散进了个营之中,而孙轻也是被卢植封了个不大不小的武官。
没了人手的孙轻自然和以前大不一样,没有了以往强势蛮横,多了不少的唯唯诺诺。
虽然在外行事受限,但他却餐餐大鱼大肉。有时无事,他在卢植的默许下还能喝些小酒。因此这孙轻日子倒也过得滋润,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不满。
在这半月里,张角死去的消息已经从广宗传来。令卢植出乎意料的是,黄巾将张角的死因归于汉军的围追堵截,丝毫没有提及张角离开钜鹿时身体抱恙。只是说张角中了汉军十余支毒箭,因此才身亡。
卢植却是没有多想,他将此事告知了一众麾下,让汉军之中原是黄巾的兵卒彻底对那贼人张角断了心思。
当孙轻听到这消息后,心中那侥幸的心也就消失不见,如同往常一般继续过他悠闲的生活。
这几日,卢植也是准备迎接左丰带领的犒劳队伍。
就在卢植与麾下主簿商量过几日的迎接仪仗之时,钜鹿郡府的门外也是有人禀报到,“大人,中郎将大人带着中牟侯与河间义军来了,而且还带了个自称大人学生的人来。”
听到此话,卢植也是有些疑惑,但还是让人请着刘仁一行往郡守府来。
这名禀报的军士也就领了卢植的命令,直接策马跑到城门处迎接刘仁一行。
此时刘仁一行也是带着河间军士进了这钜鹿城内,正巧张颌今日守门,于是刘仁也就将河间军士们安顿的事情交给了他。
而后刘仁也就让关羽和张颌一起安顿军士,自己则是带着刘范几人在那回来复命的军士安排下,乘着马车往钜鹿郡守府驶去。
刘仁刘范刘备三人坐在马车中,说起了关于安平的事情来。
“仁哥,将翼德兄和沮先生留在安平行么?我们只留了一万兵马在那,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见到刘范有些担忧,刘备也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是啊,仁弟。翼德行事鲁莽,说不得会闯出什么大祸来。”
见着二人担忧,刘仁也是笑着宽解单,“我离开时,给了沮先生一块传音符。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可以立刻知晓,我也就能在一会儿便可以赶回去。”
两人也是知道刘仁的神异,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三人乘着马车也就到了这郡守府的门前。
见着马车到了郡守府的门前,门前的侍卫们也是上前迎接刘仁一行。
下了马车后,刘仁三人也就随着一名军士进了郡守府,寻卢植去了。
三人在这有些杂乱的郡守府内走了一段路后,也就到了卢植所在之地。
坐在大厅之内的卢植见到三人到来,他也是离开了位置,走到门前对着刘仁刘范两人嘘寒问暖了起来。
因为刘仁与刘范走在刘备身前,卢植却是一时没有看到自己的这位学生。
等卢植三人寒暄一阵后,站在刘仁和刘范身后的刘备也是错身上前对着卢植行礼说到,“学生刘备见过卢师。”
卢植见清面前施礼之人后,他也是明白之前那军士禀报的话语,随即他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玄德怎么也来了,为师也是许久未见你与你那师兄了。”
刘备听到卢植所言,也是面露喜色,“未能在老师面前侍候,学生愧对老师栽培。”
在刘备的一番真情实意吐露中,卢植心中也是十分感动,他也是连忙宽慰了几句刘备,而后就带着一众进了正厅内。
进了正厅后,几人也是各自落座,开始谈起了钜鹿如今的局面。
“如今这张角已经死去,大部黄巾退守于广宗,钜鹿境内黄巾而今已经清剿大半,不知你们三位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