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看着司马相如家徒四壁的状况,用卓文君带来的钱过了数月,生活无法继续下去,就告诉相如道:“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经成为事实,我想我父亲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了,不如我们再回到临邛,在哪里我比较熟悉,我们容易生活。”
司马相如看到眼前的现状,只有默默的点点头。
夫妻二人用剩下的钱买了车马,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返回了临邛,卓王孙知道了大怒道:“小女违背礼教,看在是我的爱女,不忍心杀她,但我不会给她一个铜板的。”
卓文君听到父亲的话并没有气馁,而是卖了车马做本钱开了一家酒店,卓文君卖酒,司马相如和招募的伙计们一起酿酒,就这样在临邛住了下来。
卓王孙听到这件事后深以为耻,无脸见人,整天把自己关在家中不出门,卓王孙的兄弟一天看望卓王孙道:“哥哥仅有一子二女,并不缺钱,如今文君已经委身下嫁了司马相如,司马相如穷是穷了点,但是做过官的人,也算是个人才,尽管现在他不愿再去外地求官,但文君不也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归宿吗,况且司马相如是县令的贵客,你怎么忍心让他如此难堪呢。”
卓王孙打探式的问道:“我们族人都怎么讲?”
“他们也都是这个意思,只有我能这么直接和你说了,别再固执了。”
“唉,好吧,听人劝,吃饱饭。”
卓王孙只得分给文君奴仆百人,铜钱百万,又把她出嫁时候的衣被财物一并送去。于是,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双双回到巴郡都城,购买田地住宅,过着如今富足而快乐的生活。
今天两个人闲来无事琴歌传情,深情的看着对方,回忆过往,再看看今天,所做的一切也都值得了。
一曲终了,一仆人匆匆走进来道:“禀主人,门外有一自称特使求见。”
司马相如憋了半天没有说不一句话,卓文君道:“那里来的特使?”
“自称长安,看着手中握有节杖。”
司马相如终于蹦出一句话道:“快…快…快让他…他…进来。”
卓文君心中想笑硬绷着没有笑出声来,知道相公真的太想知道巴蜀之外的消息了。
原来是张佳扬已经寻到了府上,只见佳扬衣衫褴褛,穿着磨破的草鞋走了进来,但脸蛋还算干净,司马相如道:“这…这…这咋穿成这样了。”
张佳扬进门就施礼道:“请问是司马相如吗?”
“你是何人?”卓文君道。
“在下皇上特使张佳扬,特来请司马相如前去长安,当今皇上要召见。”
“即使是特使,怎么穿成这幅模样了?”卓文君有点怀疑道。
“哎呀,蜀道难行,我冒着生命危险从蜀道爬过来的,只顾得安全,那里还能顾得到衣服。”
“请问贵姓何名呀?”
“在下姓张名佳扬,此有节杖在此,请二位不必怀疑。”
司马相如听到此名,马上伏地叩头道:“司马相如…拜…拜见…见特使。”
“不必客气,皇上让我来请相如进都城的。”、
司马相如站起身握着张佳扬的手道:“你就…就是…那…那个在七国之乱中带…带领人马阻…阻止田禄伯的张佳扬吗?你可…可是救…救大…大汉在七国之乱中…于…于不败的功臣呀。”
“相如过奖了,只是尽了佳扬的职责而已。”
“哎呀,当…当年如雷贯耳…的…的英雄,今…今天能…能得以相见,真是三…三生有…有…幸呀。”
卓文君打断司马相如的话道:“别只顾说话了,还是请特使换一身衣服吧,仆人们已经准备好了。”
“对…对,特…特使请。”
“多谢。”张佳扬再看一下自己的衣服也自嘲的笑一笑跟着仆人更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