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牧喜滋滋地看着腰间多了一只香囊,终于心满意足道:“我不会辜负这只香囊的,我会考到头名解元,明年再拿下会元和状元。如果我连中三元,我让我父亲给你下聘,可以吗?”
夙罂马上气鼓鼓道:“你休想!不是说两年内要做到位极人臣吗?连中三元顶多也只是翰林院的修撰吧?连我大师兄都是祭酒呢。”
窦牧聋拉了脑袋:“是,知道了。那我……走了!”
“祝你高中!”
窦牧一步三回头。
夙罂被窦牧满眼期待的样子搞得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似的,刚好,徐长卿回来了,看到窦牧的样子就生气:“要走就赶紧走,不就是去参加个科举考试吗?是个男儿,谁还没参加过乡试?我可是连中三元。”
窦牧都要爽快地走了,却马上又被徐长卿气到:“那又如何?你曾经连中三元,现在也只是混了个祭酒而已。我的目标可是宰相,和你区区一个祭酒不可同日而语。”
老子在燕国早就是相爷,你才是祭酒,你狂什么?
徐长卿嘲笑道:“那也得等你先过了乡试再说,别连个乡试头名都拿不到,我就在鹿名宴上等看你贻笑大方。”
徐长卿原本对窦牧也是挺喜欢的,可看不惯他老纠缠着自己的小师妹。明明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却仅凭着病患的关系就赖在罂花庄园里一直不走。
现在好了!要去参加乡试,终于搬出了罂花庄园。
窦牧突然从身上拿出夙罂送给她的东西,一一在徐长卿的面前显摆了一回,说道:“这些都是罂罂送给你的,不知大师兄当年参加乡试的时侯,罂罂有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没有吧?你真可怜!”
窦牧说完,这才真的走了。
徐长卿回过头来,非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妹,说道:“没关系!我可没有那么幼稚,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三七一样。”
三七刚好放学回来了,短腿“蹬蹬蹬”地跑过来道:“大师兄,你又拿三七说事儿吗?你当然不能像三七啊,三七是罂罂心目中最乖最听话最好的儿郎,我要做最大的官,比大师兄和窦公子都要有出息,到时侯,我会很有面子,还会有很多很多钱,然后,我把钱都给罂罂,我要一个人养罂罂,让罂罂永葆青春,永完是小仙女。”
夙罂抱起了三七,在三七胖嘟嘟的脸上亲了一下:“就你嘴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