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莫卿刚说完,一旁又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阿夜,你们怎么样!”
“子文……”永夜才看到傅子文,轻轻扯了扯嘴角,“我们没事。”
“那个……那个谁?月舒,怎么样了?”傅子文才看清永夜身上沾染了一丝血迹,不禁蹙眉,“这……你受伤了?”
“我没事。”永夜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月舒心绪受损,畏罪自裁,待会儿让人处理掉尸首就可以。”
“她死了?”傅子文同样惊讶,不禁看向月舒毫无生气的躯体,“余莫卿,她怎么会自裁?”他第一个想到的是余莫卿威逼利诱所致。
“我拦不住……原本还想她……想她再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将她拉到我们这一边……可是她太决绝,半点留恋都没有……”余莫卿淡淡回道,“想来魏承德对她压迫过深,让她已经对这个世界失望了……只是我没想到,她留下的话确实用意极深,令人难辨真假……”其实余莫卿有想过,月舒所说到底不能全信,比如故意引导余莫卿痛恨余休亦当年串通玄矢的事。只不过她又有些相信月舒,比如惠妃图谋不轨,只一点想来她回去了还需仔细查探,免得祸及朝堂。
傅子文也没再问什么,而是看向永夜:“我倒疑惑,你怎么会和余莫卿一起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了吗?某些人脸皮厚,就跟了过来。”话音刚落,余莫卿抿了抿唇就抢了话,还不忘轻咳了一声,示意永夜别戳穿了他们两人的关系。
永夜了然于心,顺势回道:“太后寿宴过后我觉得有事需要和余三小姐讨论,便提前来拜访了……凑巧她今日要过来祠堂,我也就厚着脸皮跟过来了……”
“难道公主说的是真的,你不会对余莫卿真的有感情吧?”傅子文一下全盘托出。
还没等永夜回话,余莫卿已经瞪大了双眼紧盯着傅子文:“傅子文,你说什么呢!”
“我有说错吗?某些人不是也心心念着吗?”傅子文冷笑了一声。
“子文何出此言?”相比于这两个人的剑拔弩张,永夜倒神色自若。
“我还没有忘记,你三年前就和我说过有家室的事情,我以为你和夫人琴瑟和鸣,难舍难分,难道现在……”傅子文脸色略显疑惑。
“咳咳,傅子文,够了,我和永夜之间也没什么,现在我也知道他有家室了,行了吧,能不能不要再揪着这事不放了?”余莫卿一下就打断了傅子文的问话。
“余莫卿,你是做贼心虚?”傅子文不禁反问。
“呵,我又不是贼,心虚什么?”余莫卿冷笑着回道,“再说咱们还没成婚呢,你对我那么关心作甚?”
“谁以为谁想关心你?我这是不想你走弯路,好好收收心……你也知道自己要成婚?”傅子文嗤之以鼻。
“是是是,收收心,你才该收收心,谁不知道你该心心念着阿熙?”余莫卿冷哼着。
“你……”傅子文面色一冷,“算你狠……早知今日,我就该极力劝阻。”
“哼,现在呢?还不是为时已晚……”余莫卿淡淡瞥了他一眼。
“对了,子文,你们何时成婚?我好准备一份贺礼送去。”永夜突然开口道。
“不!不要!”余莫卿一听,立马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