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虚了?”见余莫卿有一瞬间的失神,傅子文又调侃起来。
“切!”余莫卿迅速反应过来,白了傅子文一眼,“你是不知道宫里的规矩才多,策礼什么的就累得我不行,早早就睡了,哪儿还记得今日拜完堂了是什么?”
“哟,是吗?”傅子文语气不屑,自然是不信余莫卿的鬼话。
“管你信不信……”余莫卿脸色泛着凉意,扫了下四周宾客都是哄笑看热闹的模样,又忍不住问,“那接下来呢?到底是干嘛?”
她到底是关心这拜完堂过后的事。她原本也担心洞房的事,但想想以傅子文的心性,自然不可能碰她,但也保不准他要做做样子,在房间里绕个来回什么的?
啧啧,那可不妙,她早早吩咐了属下,除了那妖孽,今晚谁都不允许擅闯她的房间。
但又见傅子文一副奸诈的表情,余莫卿又不得不思虑了一番。妖孽的性子她是知晓,自然不会允许别人轻易碰她,也不可能允许她单独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但他也知道傅子文是她亲兄,万一给了个面子,让傅子文跟进了房里,岂不是容易发现她今晚要做的事?
不行不行,余莫卿咬了咬唇,还是得试试傅子文到底有没有这个心,趁早让他远离自己。再顺便激一下那妖孽,免得今夜她露了马脚。
这样一想,余莫卿眸中略显乾坤,又腆着脸勾了勾唇角,伸手拉了拉傅子文的衣袖,故作柔弱地往他身边一靠:“你就说说,到底是干嘛呀?”
傅子文最受不了余莫卿装乖的模样,尤其是这种娇柔造作的声音。又见她往自己怀里凑,只觉是不好的事,便自然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愈渐清冷,像是故意和她划清界限,“呵,你自己听喜婆的呀……”
见傅子文如此反应,余莫卿只能收回了自己的厚脸皮,“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干嘛要瞒着我?”
“礼成!新人入席,敬宾客!”见二人礼成,喜婆嘴边一咧,又挥起了手里的喜帕,招呼着让人过来搀着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