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虽觉得永夜说的在理,余莫卿心里还是有些奇怪的念头邪生,不禁喃喃了一句无关紧要的,“我倒好奇,冬郎这辈子可还有什么是怕过的?”
没有答案。毕竟她连冬郎的底细都只知道只言片语。
不再胡思乱想这些,余莫卿又带着永夜走了一阵子,便发觉永夜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阿夜,你可是不舒服?”余莫卿问。
永夜已经闷了一会儿,紧抿着嘴,虽一直未开口,但气息却不及刚才那般顺畅,这才召来余莫卿的担心。
“那咱们先歇会儿,你的身子要紧。”余莫卿便停了下来,想将永夜扶着坐下。
永夜没有推拒,顺从地坐了下来,靠在一旁的岩壁上,额间已经开始发汗,脸颊也有些发红。
余莫卿伸手摸去,“你发烧了?”
永夜的额头有些发烫,余莫卿暗想肯是这谷底阴冷所致,更何况他本身就有伤,还擅自将内力渡给她,想必损耗之多,到底还瞒着她。
“不行,这样下去你会死的,”余莫卿咬了咬牙,伸手就想给永夜再传回内力,以护住他的心脉,否则在这里多待一秒都不知会怎么样。
可是她刚要动手,手腕已经被拉住,“不……”
永夜勉强睁着眼,摇了摇头,声音已经几乎缥缈,“不要……不……”
“可是这样下去……”余莫卿急急解释道,她不能让我永夜就这么一直难受下去。
“卿儿……不……”永夜继续阻止着她的好意,立马打断了她的话,“你尚且不懂相渡内力之法,况且血蛊之毒尚在,若内力一时未曾相融,不禁我会死,你必受反噬之苦,下场……不会有多好……”
余莫卿有些惊愕,“怎么会这样?”
“我……就在这儿歇一会儿……就好……放心,只要不是蛊毒所致,我还不至于命不久矣……”永夜长吸一口气,“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如果真有人来过此地,应当离出口也不会远了。你可以去瞧瞧……能不能找到人来……来帮我们……”
“好!好!”见永夜眉头紧锁的模样,余莫卿当即点头,只有按永夜说的做,“这谷底虽说绿植不多,也未必什么都没有。我再寻一会儿,若是找到了药草立马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