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谁来安排?国主,我,郡主,总不会单独出行,是宫中禁卫保护?还是出兵?”余莫卿仔细询问,她要确保并没有拦路虎跟着。
“出兵。”芸香不假思索。
“那有些难办了。”余莫卿沉吟。
“为何?”芸香困惑。
“我并不知晓流安兵权在谁手中,若只是突河掌管倒还好说,但若并非他手,那去了也是监视我们罢了。”余莫卿分析道,“更何况,我们调来的人手只遍布凝晖宫,不可能吞并整个皇城以至流安,更别提跟在此次出行后面了。”
“那……主子可有办法?”芸香关心到,毕竟此事事关重大。
余莫卿略加思索,“你说,若是一个人掌控兵权,最可能将兵权的指挥令放在哪儿最安全?”
芸香不知余莫卿所问何意,但却答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余莫卿好似心有所感,不禁冷笑,“那咱们还是先去摄政王府探探。”
“是!”芸香丝毫没有犹豫。
入夜时,余莫卿确定突河或是谁不会来凝晖宫,又安排了一个顶替自己的人守着寝殿,便换上夜行服,带着芸香往摄政王府赶去。
有了上一次的初步探访,余莫卿也算有个熟悉的印象,带着芸香七拐八绕便进了内宅。还是那日所见,如同四合方院的布局,摄政王府一层套着一层的房屋像是沿着湖心荡开的波纹。野蛮的图腾虽遍布视野,但如同寺庙般的建筑风格却又给人带来别样的感受。
“主子,这就是摄政王府?”芸香是和余莫卿一样,初次前来便是疑惑,忽而又想起,“难道摄政王是真心信佛?家中都是如此装扮?”
“都是道貌岸然之举,”余莫卿低声回到,又踮着脚尖带芸香往上次未曾细看的地方查探,“上次我和阿夜寻到了突蒙所住,这才偷听了他前往南都一事,却还不知扎哈本人的住处,也未看见其他几个世子。”
“那咱们今夜先探访谁?”芸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