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在一旁发着牢骚:“我怎么感觉你怎么会比人家当亲妈的都积极!”
“你懂什么啊!我都已经成了阿姨了,就应该拿出阿姨的风范来,再说我的侄女这么可爱,我就忍不住多拍几张!”珍珍忿忿地说。
“好啦,司徒,你就让她过过瘾吧,她喜欢小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玲也帮着珍珍辩解。
“我早就看出来你们是串通一气的!但是……”司徒偷偷拿过珍珍手上的相机翻看起来。
“你干什么?”珍珍想要夺回相机。
司徒将相机的另一面展现给小玲:“看到没有,珍珍只拍了天涯!”
“啊?珍珍,我以为你支开天佑是想拍我和天涯,没想到到头来我也是绿叶啊!”小玲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额,这个……只是因为天涯长的太可爱了,我只是情不自禁,下次,我一定注意!”珍珍吐了吐舌头说。
“下次?没有下次了,我们多年的姐妹情谊竟然敌不过你看天涯的一刻,换司徒来!”小玲傲娇了。
“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你不用上班吗?”小玲提醒说。
“哦,也对啊!”珍珍想起了自己的工作,随后走过去摸了摸天涯的小脸,“天涯,阿姨先去上班,回来后再给你拍照啊!”
天涯突然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珍珍心里一股暖流涌过。
但是当她起身的时候,司徒和小玲都惊了。
“怎么了?你们都这么看着我?”珍珍摸不着头脑。
“你自己照照镜子!”小玲说。
珍珍从包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她的脸颊上有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怎么会这样?”珍珍叫苦不迭,紧接着看向天涯,“是天涯?!”
“呃,插嘴一句,这是我的口红,颜色一般三天才能下去,如果现在想要除去的话,你得先用香皂,再用洁面乳,最后用芦荟胶才能使它不显颜色!”小玲说。
“你说天涯用你的口红?她这么小,怎么可能?”司徒盯着天涯说。
“可是你还有其他的解释吗?上次天佑……”小玲欲言又止。
“关天佑什么事?”司徒追问道。
“没事!”小玲尴尬地笑着。
“可是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学校啊?快迟到了!”珍珍显得很焦急。
“没关系,我来帮你!”司徒带着珍珍去了洗手间。
小玲瞥了一眼天涯:“都是你做的好事!”
可是天涯只是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天真无邪看着小玲。
“哦!天!你真是继承了妈妈的优良传统啊!”小玲只是无奈地扶住自己的额头。
洗手间,珍珍用香皂洗着脸,司徒站在旁边,珍珍需要什么他就递什么,配合得好不默契。
“天涯学的很快!”司徒首先打破了沉默。
“那是当然的了,毕竟是天佑和小玲的女儿嘛!”珍珍擦着脸说,“真是的,那晚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们是为了保护你,你不知道那晚有多么凶险!”
“我知道,可是你们去哪里至少要告诉我,省得我为你们担心。”珍珍嘟着嘴说。
“好,我答应你。”司徒将芦荟胶递给珍珍。
“司徒!”珍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知道吗?在我第一天去面试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因为那里就只有我一个人,直到我在学校里遇到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那一刻我的心里突然变得踏实了。”
“为什么?”司徒故意问。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它让我忘记了恐惧。”
“这已经足够了。”司徒微笑着说,“对了,你的上班时间到了!外面正在下雨,我送你去吧!”
“好吧,但是我有一件事要和小玲说!”珍珍回过头来对司徒说。
“什么?你要从这里搬出去?!”小玲大惊,但是随后捂住嘴巴,看了看摇篮里酣睡的天涯。
“别那么激动嘛!”珍珍不紧不慢地说。
“你有地方住吗?”
珍珍掏出那把钥匙:“呐!嘉嘉大厦的钥匙!还是我原来的那个房间。”
“那栋楼不是要拆迁吗?你是怎么得到的?”
“是一个朋友买下了那栋大厦,重新装修了一番,把那间房子送给了我。”珍珍笑笑说。
“什么朋友?土豪吗?”小玲低声说。
“没什么,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再说现在waiting bar也没有那么多房间,所以我和司徒打算搬出去住。”
小玲开玩笑似的对珍珍说:“你们两个确定关系了?”
珍珍害羞了,红着脸说:“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