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盛峰按耐不住地表情,实在可笑,便轻启薄唇,“盛峰,是吧,明天的事肯定没问题,早上七点半就在这儿见面,钟哥喜欢喝早茶,我只负责传话,其余的你自己搞定。”
盛峰听后觉得这个女人好嚣张,口气挺大,又转念一想,此刻不是负气的时候,求人低头,办事牢。
自从将沙漏兑现以后,盛峰性格也所转变,少了几分抑郁,多了几分豁达。
“行,牛姐,一定准时到。”盛峰满口答应到,牛姐起身抿嘴轻笑地走了。
这件棘手的事成功了一半,盛峰开心不已地离开餐厅,往回家路上走去。
光头丁知道盛峰明天再来,就和瘦子商量着详细计划。
瘦子拍拍他宽厚的背,调侃到,“要不,咱哥俩去喝一杯,咋样?”
光头丁默默地叹口气,“哎,瘦子,你说这个小子是真的精分,还是装的?怎么和自己爸爸见面说话极度正常,我总感觉他怪怪的,应该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瘦子耸耸肩,“哎呀,这不就是典型的好奇害死猫嘛,赶明儿别把命都赔进去。”
的确,这誓不能乱发,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啊!瘦子的神预言能把他俩说死。
次日清晨,暖暖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一刻也不想动。
光头丁两人早早地来到了餐厅附近,找了个地儿躲了起来。
A市的大多数老百姓都起得挺早的,打拳、跳舞、跑步的人络绎不绝地在这条大街上流动着。
盛峰提着皮箱,神情凝重地来到茶餐厅,因为他知道,此事要小心为好,不可办砸了。
越担心的事就越容易发生,嘿,自古这理儿还真准。
盛峰在座位上等了很久,难道这钟哥是故意而为之?
“当当”一串铃声响起,昂首阔步进来一中年男子,戴着墨镜,身着白西装,自然的坐在盛峰对桌。
“铃铃”电话响起,盛峰接通后,听见对方沉稳的声音,“我在你对面,不用看我,知道你会来找我,事情不用讲了,牛姐已经说得非常清楚。
你我都心知肚明,知道这事只需要钱就能解决,你呢,也挺聪明,有点底子,会办事。”
盛峰正想插话,却被这个男人阻止了。
“你别说话,把皮箱放下,人自己走,盛景天的事我会解决。至于对方,我七,他三。”
他见盛峰没动声色,便安抚到,“放心,药到病除。”
盛峰这才起身,向不远处的这个男人点点头,示意明白。
光头丁在外边听得可着急呐,“嘿,这帮人还忒聪明,什么呀这是,几百万就这么搞定了?这么大笔钱,还真放得了手,心胸真宽阔呀。”
瘦子苦笑的回了句,“丁子,咱们是出手去抓吗?”
光头丁即刻否决此意,“不行,这得钓大鱼呐!”
“哎,你说,严嵩已经消失一天了,和他们有关吗?”
“谁知道呢,他不是说去求生街吗,没准……”
“行,听你的,咱们看他会生出什么幺蛾子。”
瘦子有点不放心那个小监听器,“对了,丁子,你到底把那玩意放哪儿的呀?”
“当然是最先进的仪器,保密,那可是我的宝贝。”光头丁满脸的光彩,笑得那得意劲儿。
“行吧,不问不问,反正不要什么差池就好,还得靠它不是。”
盛峰一身轻松的走在求生街上,片片枫叶飘落而至,“我盛峰可不想和你们一样,任人摆布。”眼神别样的阴黑无底,谁人也看不清他的真实用意。
“一切以先救出爸妈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