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呢?”
“哎,你别瞎想,怎么可能先管你,爸妈更重要。”
话未说完,只见左手狠狠地打了右脸一把掌,嘴唇渗出了血渍,“行,打我,等爸妈出来我告状去。”
“去你的,反正与我无关。”满脸傲娇的朝楼上走去。
精分出现多种感知的障碍,或有幻听,幻觉等。
盛景天并不知道这些年儿子病情有多严重,只明白家人能团聚在一起,即幸福,其他别无所求。
前边盛峰一系列惊人的举动使光头丁他们呆了几秒。
“他怎么了,有病?”
“不会吧,先别轻举妄动,看看再说。”
两人不露声色地跟了上去。
瘦子用眼神怒瞪了光头丁一眼,口语对话中。
“怎么啦?”
“轻点儿,想被他发现呐。”
光头丁“切”了声,见盛峰站在4-4号的房门前,迟迟未动。
他用手左右分指两下,意思是分别站两边。
盛峰转动钥匙,终于打开了破败的大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味儿,单凭多年办案的经验,这是人血的气味。
神色凝重的两人对视一眼,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着。
盛峰进屋后,非常自然的坐在床边,但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光头丁听不清,则上前几步到大门左边,侧耳倾听到底在说什么。
“爸妈,昨天来了一警察,嘿,真的傻到家,还骗我说是小保安,谁相信呐。
这不,还是被我给解决了,瞧,今儿多安静,啥也没有,我可以好好的写书了。”
瘦子听后,那小眯眼瞬间转为愤怒的眼神,朝光头丁努努嘴。
光头丁轻摇几下头,他知道瘦子的意思,但必须查到严嵩的尸体,万一不在家,这个精分者也打死不说,那可就糊了,既找不到证据,又找不到严嵩,岂不白忙活。
为今之计,只有按兵不动,此乃上策啊!
光头丁用手机发短信给瘦子,让他回局里办逮捕证,这人肯定有问题。
瘦子回了句,“盛景天那条线怎么办?把人逮了就暴露了,线就断了。”
“你脑袋被敲死了吗,现在应该先找严嵩,要知道人是死是活。有什么我来担。”
瘦子无语的点点头,他深深知道,虽说平时和严嵩打嘴巴仗,可一条线上的战友也不是白当的。
立刻悄无声息地离开这栋旧楼。
随后,听见里屋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光头丁不解地从门缝往里探去,他在干嘛,找东西?
只见盛峰四下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