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我宗从来没向他们借过什么刀,赤炎宗完全是信口雌黄!”伏狮断然说道,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既然掌门这么说,我会向上宗如实禀报的。”李根说道。
此时伏豹和伏彪走了进来,两人看了看立于厅中的李根后,便坐了下来。
“怎么了父亲?刚才在门外老远,我就听见您的声音。这位是……”而后看向李根的眼神中略含不善。伏豹则没有说话,坐下后对李根上下打量着。
感受到来自伏彪不善的眼神,李根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跳动,却未作声,他知道伏狮会回答问话的。
伏狮稳了稳情绪,又坐了下来,同时内心快速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他觉得通过刚才来人的问话,证明无论是玉清宗的残余,还是孟丘宗之人,都对事情的真相还远没有弄清。虽然从“借刀”之说上可以判断,玉清宗发现了自己的人当日故意留在事发现场的假刀,但他一时也猜不出赤炎宗说成借刀是何用意。也有可能,赤炎宗根本没说过此话,借刀一事是眼前这位玉清宗弟子使的诈术。因此现在在弄不清对方虚实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要显得伏兽宗是完全是置身事外的,既然如此,伏狮便佯装友好的说道:“我先来介绍下,这位是赵国玉清宗的弟子李根,说是奉孟丘宗的命令来此调查……”
听到孟丘宗的名讳,伏豹伏彪两人虽然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气息,却还是被李根感觉到了那一丝悸动。
“这位是我宗长老伏豹,这位是我子伏彪。刚才李根说,赤炎宗对孟丘宗说我们曾经找他们借过刀,而玉清宗又,又……”说到这里伏狮的嘴巴不觉中打了个结,李根目光微闪,伏狮继续说道:“……又被袭击,简直是一派胡言!老夫听到此话,一时没有忍住怒意,因此声音大了些。不过好在李根通明事理,说清楚便无碍了。”
伏狮又一脸正色的补充道:“想我伏兽宗一直潜居陈国,又怎么会将刀借给一个无甚交情的楚国宗派,更没有道理去与那素不相识的赵国玉清宗为敌了,赤炎宗的这个谎言,真是极其的拙劣,哈哈哈……”虽然说这话时是满腔光明磊落的口吻,可最后笑时的伏狮,眼睛却偷偷瞟向李根。
伏彪听罢才明白其父之怒并非来自李根,而是据他所述的伏兽宗的污蔑。不过他也知道此事说话要十分小心,如果不打算就地将面前这个自称玉清宗的李姓弟子灭口的话。
他同样一脸无辜的说道:“哦?竟有此事?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得罪那赤炎宗了,为何要凭空捏造,陷我宗于不义之名!”
伏豹则看上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仍旧没有说话,这也让主座上的伏狮内心对其有所微词,侧眼看了看他,似乎在暗示让他也说两句。但见到伏豹的表情略显谨慎之意,伏狮知道伏豹向来如此,只是对其在此刻还故作玄虚略有一丝不屑,却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