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雁吓的一吐舌头,随即明白了贺疏雁的心思,赶紧道,“是,大姑娘,婢子这就去办。”着,高兴地领命而去。
片刻的功夫,就拿着一把剪刀过来,当着贺凌韵的面儿,将八哥的舌头剪了下来,手里拿着,在贺凌韵的眼前晃荡。
贺凌韵被吓得花容变色,脸上显出一抹惊恐,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贺疏雁冷冷看着她们,面上一沉,眼睛盯视在贺凌韵,“嫡庶有别,各人要知道自己的本分,以后不要落得像这个畜生一样的下场!”
着还不停地往前走,回过头,又了一句,“大家最好相安无事,如果非要惹事生非,我也不嫌……”虽然意犹未尽,但是贺凌韵也是胆寒起来,一句也不敢接着了。
回到晴川院,贺疏雁感到了浑身疲惫,简单地梳洗了一番,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贺凌韵遭了一顿抢白,心里自然愤恨,但又不敢表露,她气呼呼地跑到杜子芊的屋子里,大声地喊叫起来,“姨娘,那个贱人,又在嫡庶有别的话,气死我了!”
杜子芊却丝毫也不在意,“现在她的指望已经被押入大牢了,你还管她那些干吗?你不要总是跟她斗了,就着急地跟三皇子联系好,等三皇子成了气候,有你出气的那一。”
“我不想等,我一也看不了她!看见她,我就要恶心她!”贺凌韵的眉毛皱在一起,眼里都是狠戾的光。
第二一大早,就听门口的下人来报,是三皇子殿下来府里了。
“三姑娘,赶紧的,三皇子殿下过来了!”金盏闻言,赶紧过来告诉贺凌韵。
“快!给我换那身淡黄的衣裙……”贺凌韵高兴地精心打扮好自己,就急急忙忙地迎了出去。
正巧方铭贤也走到了门口,他眼睛痴痴地看着贺凌韵,“几日不见,三姑娘好像更加漂亮了!”着,就伸出手来,将贺凌韵的手握在手里,行为更加轻浮。
贺凌韵故作娇羞地低下头,假装含羞地抽了抽手,见方铭贤不肯放下,也就罢了,“三皇子殿下,这一大早的,怎么就来府里了?莫非是有事?”贺凌韵见三皇子这么早过来,心里也是奇怪,随开口问道。
方铭贤轻声一笑,“没有,只是有几日不见三姑娘了,惦念得很,可巧过几个时辰还有一个应酬,所以就早早过来了。”
贺凌韵的心里更加得意了,心道,三皇子这是迷上自己了啊,这样的话,我不妨跟他拖着,看看太子殿下的案子如何了解,如果不行,倒可以转过来与三皇子交往,也不失为一妙策。
心下想着,眼睛咕噜噜乱转,嘴角的笑意也更浓了,“三皇子,感谢抬爱,臣女不胜荣幸呢。”
着,身子就往方铭贤的跟前靠了靠,“三皇子,你赶紧喝口茶,润润嗓子。”手里接过金盏刚刚端过来的茶盏,就递到了方铭贤的嘴边。
方铭贤接过来,轻轻呷了一口,慢慢咽下去,这才开口,“听闻二皇子与贺府大姑娘交好,这事是真是假?”
贺凌韵听三皇子问贺疏雁的事情,心中瞬间恼怒起来,脸上也顿显阴冷之色,嘴里却还是轻柔地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二皇子前几还来府里了,听祖母是来向父亲提亲的,也不知道父亲答应没有?”
“那现在二皇子已经被押入牢,你家姐姐没有什么动作吗?”方铭贤眼里的狡黠转瞬即逝,语气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这样一问,贺凌韵顿时摸不到头脑了,她也没想过,为了方铭琛,贺疏雁会做什么。一时间噎在了那里,“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也没有在意。”
方铭贤的表情有些失望,他轻轻摇摇头,“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看起来好像是在为方铭琛可惜的样子。
“昨晚吃饭的时候,姨娘倒是了几句二皇子殿下的事情,被我父亲给呵斥了一顿,然后,就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贺凌韵结结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