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铭绝给贺凌韵的那包药,正是****。他想让贺疏雁喝下,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造成他们只见的事实,到时候,自然会委身与自己,岂不是信手拈来。
想到这个计谋,方铭绝自己都佩服起了自己。
没有料到的是,贺疏雁早已经将茶盏更换给了贺凌韵,她这个时候要走,是算准了方铭贤也不会要贺凌韵的,所以,让方铭绝跟着自己,到假山后面,在计划行事。
“太子殿下,你就在这里坐坐,不用劳烦你亲自过去了,横竖是在我自己的府中,我能够回去的。”贺疏雁假装难受的样子,悄声道。
方铭绝这个时候更加相信贺疏雁发作的事实了,连忙笑着道,“大姑娘客气了!本太子必须要护送雁儿回去,不然,怎么能够放下心来呢?”
着话,手就要抚上贺疏雁的胳膊,贺疏雁警觉,身子一闪,就躲了过去,眼神也变得冰冷,“太子殿下,我自己能走。绯雁!”绯雁连忙上前,用身子护住贺疏雁,就往前走去。
太子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还没走到假山旁,贺疏雁就看到了贺凌韵的一个裙角一闪,她悄声对绯雁,“将太子引到假山那边。”
绯雁搀着贺疏雁,摇摇晃晃地往假山那边走去,“你们怎么去那里啊?”太子在后面问道。
“那边就有通到大姑娘院子的路,很近的。”绯雁快快滴答道。
方铭绝信以为真,还在后面紧紧地跟着。殊不知君无则已经到了。
他看到贺凌韵和方铭贤在这里拉拉扯扯,然后就见绯雁搀着贺疏雁过来,后面还跟着方铭绝,心中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他刚要出声,殊不知贺疏雁已经看到了他,眼神一怔,赶紧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赶紧闪到一旁,“想法将贺凌韵和太子弄到一起。”贺疏雁丢下一句,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可巧方铭贤已经听到了贺疏雁的话头,他正被贺凌韵纠缠的心烦,见她不顾廉耻的样子,就知道她吃了药了,正在努力地想着脱身,就听到贺疏雁的话。
他眉头轻皱,灵机一动,将贺凌韵拉到身边,探出身子,等太子走到跟前,一下子就将贺凌韵推了出去。
还没等方铭绝反应过来,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已经在怀里了,贺凌韵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两只手臂抱着他,嘴里含混不清地喃喃自语。
方铭绝挣扎着,努力想把她推开来,“三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他不明就里地喊道。
方铭贤将贺凌韵推出去之后,使劲拍了拍两手,眼里浮起一抹得意之色,“贺大姑娘,真是棋高一着!”心里的佩服越加深厚。
转过身子,他不再逗留,径直走出了贺府。
还没等君无则行动,就发生了着戏剧性的一幕,他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凌韵还在跟太子方铭绝纠缠,脸色更加潮红,不一会儿,就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这个情形,方铭绝就明白那碗药,是贺凌韵喝下了,心里不免有些嘲讽,暗骂这个三姑娘的愚蠢。“这个药是怎么到了贺凌韵的嘴里的呢?”方铭绝是看着金盏将茶盏放到贺疏雁面前的,怎么吃到嘴里的是贺凌韵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贺凌韵还是不受控制地将身子贴近他,方铭绝的心思并不在她这里,自然不愿意跟她这样,随大喊道,“金盏!”等金盏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看到贺凌韵这般情形,不由的大惊失色,这可是在贺府啊。
“赶紧的,将你家姑娘拖回去!成何体统!”方铭绝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扬长而去。
金盏拾起地上贺凌韵脱下的衣裙,赶紧给她披在身上,连拉带抱地拖着贺凌韵向院子里走去。